十张红纸以棉线捆扎,折出四层花瓣,每层五瓣,统共二十瓣,五张绿纸亦捆扎折成花瓣的模样,一层,十瓣,则是花托。用蜡烛油将花瓣和花托粘合,在花瓣正中也点上蜡烛油,摆上蜡烛,一盏稳稳的河灯便做成了。李苦儿倒是手巧,第一次照着做,竟也有模有样。何未染给她一张红色的纸条,拿了朱砂笔叫她写上阿绪的名姓。她接过笔将阿绪的名字写好,贴在蜡烛上,再一瞧何未染,她已经端着河灯站起来了,并没有贴纸条。
不等李苦儿问完,何未染已经开端折纸了,截断她的问话道:“来,快照我的模样做。”
“河灯,实在也便是荷花灯,红纸作花瓣,绿纸作花托,当中竖一寸红烛,贴上亡人的名姓,下水自流。河中的亡魂看到有本身名姓的河灯,便能凭借其上,随波流到鬼域去,转生循环,自此离开大家间流落之苦。”
何未染起家,对她说:“你随我出去,我有东西要送你。”
入夜透了,特别吓人,何未染自承担里翻出一盏折叠灯笼,支起来,点上棉芯。灯笼的亮光熔化了暗中,李苦儿向何未染靠近了些,仿佛如许就能获得安然感。
李苦儿挠挠头,诚恳道:“不会,我向来没放过河灯。”
“来,伸脱手。”
李苦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