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苦儿忙摇手说不消,她那里敢坐,万一血染在椅子上,多吓人。
“甚么啊?”
李苦儿知她是曲解了,赶紧道:“那里那里,不是这个原因。我明天抱病了,分歧适坐。”
李苦儿也感觉此人傻得古古怪怪的,真是甚么希奇的病都有,不过就算不是病,这世上古怪的征象也有很多,就比如女人每个月那边要流血,何必呢?
李苦儿闻言面上一红,忙否定:“不是不是……”
裹着被子窝了好久,腹痛垂垂消停,她累极了,又睡畴昔。再一睁眼,已时近中午,完整晚了王府做工的时候。身上的衣裳湿了干,干了湿,产生一股难闻的味道,身材还是不太舒畅,感受较着,却也不是先前那么难以忍耐。李苦儿俄然感觉,本身仿佛并没有得甚么了不起的病,先前还真是杞人忧天了。
川草堂里这会儿人也未几,两三个病人在等茅大夫诊病,方翰采与另一名少年在柜台前替人抓药。他倒是一眼认出了李苦儿,小曲的好姐妹,那里能不留意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