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未染点了点头,寻了一盆水,取了刀子划破手指,将血滴入盆中。李苦儿见状焦急,忙畴昔看她的伤口深浅,可靠近了一瞧,手指上那里有甚么伤痕,清楚连血迹都没有。何未染笑了笑,摸着李苦儿的头道:“没甚么的。”
话音刚落,只听咻的一声,井里腾出一股白烟。李苦儿马上今后退了两步,到何未染身边。
李苦儿说得半真半假,何未染听得半信半疑。她感觉李苦儿语无伦次,总感觉她瞒着甚么事,但既然不肯意细说,怕也是说出来难堪。但关于河伯阿宴的呈现,还是有问清楚的需求。
李苦儿见何未染并未诘问梦境内容,不由松一口气,道:“她本是来催我要粽子的,见我被梦魇所困,就到我的梦里来了。对了,她还给我喝了一杯水,会发光的,和普通水不一样。我喝了那杯水以后,就不想哭……呃……就复苏了。”
她非常狗腿地跑去将茅大夫的话奉告何未染。何未染正包着粽子,闻言,脸上的神采并没有涓滴颠簸,道:“这么说来,镇上好些人都被那妖物的怨念侵害,困在梦境里了?”
河伯阿宴实在不懂她:“你何未染又怎会是受制于这戋戋人为的人?不过罢了,你既然执意这般,我也没来由劝你窜改情意,毕竟这事儿抵一百个好吃的粽子,我倒是赚了,可惜呀,要好久吃不上这般甘旨的粽子了,我得省着点。”
“何女人,包粽子的技术又精进了。”河伯阿宴手里拿了个拆开的粽子,咬了一口又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