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女人低头含笑,比先前不知暖和了多少。她说:“说是祭河,实在我也不过成了一个水鬼。人死不能入土为安,则被囚于水中没法托生。”
李苦儿放下刀,又挠挠头,总感觉那句“我的小苦儿”听得人怪不美意义。
“哎?谁说我必然不会嫁给他啊?”阿葵扬起眉毛道。
何未染笑了笑,点头说:“不急,待你遇着真正喜好的人,便不会有这类设法了。”
阿葵蹭饭返来,揉着滚圆的肚子进灶房,大伙儿都还在,苏青镯这边包着粽子,何未染那边熬着红油,李苦儿和河伯大人则是眼巴巴看着。
“那……那苏女人之前也是人,今后还不是要和河伯大人在一起了?”阿葵辩驳,固然她目前并没有这类烦恼。
“轻易么?……”李苦儿可不感觉那里轻易了。
李苦儿刀子拿的手不稳,一刀下去口儿也不大均匀,前面浅了前面深了,虾线刮了好久都没有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