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苦儿下巴一收:“我又不是不舍得费钱,只是你们三个仿佛通同了甚么似的。”
阿竹的爹就是个木工,姓应,大师都叫他应木工,常日里出了名的沉默寡言,来了主顾也不大赔笑。李苦儿几人被领进阿竹娘家好半晌,都不见应木工打他那工坊里出来露个面,只刨木声和敲打声在耳边盘绕未曾停过。
李苦儿见状,只得持续跟着她们,她模糊是有所猜想的,只是没别的体例,总不能半途跑回家去。
她们当然是婉拒了,劳烦阿竹的婆家人自不如劳烦娘家人来得安闲。只是阿缭和小曲喜好肇事儿,扒着人家门边儿硬是叫阿竹的墨客丈夫出来给瞧瞧。
“你也是好笑。不嫁人?找人倒插门呀?”阿竹清楚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小曲哼笑一声:“不说了是天半黑了么?哪能看得清楚?必然是哪家女人有悲伤事去林子里哭被人闻声了呗。女人一个害臊,还如何情愿被人瞥见,跑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