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好像鼓槌锤在密封性不好的大鼓上。
两人不敢游移,连连点头,谁知天虹听完直接冷哼一声
“你们是在思疑我的听觉吗?如何,莫非你们以为我人是废料,听力也是废料?”
“嗷~”
“天虹,我谩骂你不得好死!!”
“天虹这个混蛋……老子此生与你不共戴天!”
连平时熟悉的要好熟人都是如此,不但没人帮手,反倒是惹来了很多不怀美意的打趣。
看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抱着屁股,满地打滚的麻脸青年一眼,天虹怜悯的看了他一眼,随后风清云淡的理了理不并皱的衣服,举手投足间,尽显天下无敌的孤单。
麻脸青年拿鼻孔看向天虹,放肆中带着不屑。
话音刚落!
刚才从树上摔下来的两位这个时候才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两人看看满地打滚哀嚎的自家大哥,再看看毫发无伤的天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快,天虹的速率更快!
从这高亢而悲壮的惨叫中,天虹听出了麻脸内心的生无可恋,以及对这个万恶社会的无尽控告!
不过,二者的结果却有必然不同,中了千年杀,满地打滚,中了绝后神腿,更多的是夹紧双腿,双手捂裤裆,原地蹦跶。
“不干吗,就是你们过来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要打断我的腿,还要喂我吃屎,我想问问二位,知不知是谁说的?”
胃里早已吐空,苦胆水都不剩了,二人干呕了一阵儿,实在吐无可吐了,才有气有力的坐在地上喘气。
两人松了口气,从速顺着话头推托,谁知天虹俄然来了句
“嗷~”
天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忽的笑容变得险恶起来
头顶的剧痛不但没让麻脸感到惊骇,反而让他更加气愤,他竟然被个废料打伤了,这个仇如果不报,传了出去还今后还如何在宗门内安身,麻脸青年肝火中烧,用力儿揉着脑袋,待疼痛略微和缓,便不由分辩,狠狠挥动拳头朝天虹打来。
澡堂内
“哟喝,你们仨是掉进茅坑了,还是早餐没吃饱跑去加餐了,刘麻子撑的都走不动道了……”
“呕!!”
天虹已经被折腾的受了不了,也不睬他们,打单一句,让他们带着东西从速滚蛋就先闪人了,再呆下去,他都要忍不住吐了。
听完天虹的话,两人吓得神采一阵儿青一阵儿白,连连摆手否定。
这话一出,两人顺着天虹的手指看了看,神采愈发丢脸,将好不轻易想到的借口缩了归去。
“如何样,现在你晓得我敢不敢了吧?”
他带着笑意从麻脸青年身上踩过,朝两人走去。
“对对对,必定是你听错了,我们可没说!”
“哎哟!”
早上还没消化完的饭菜带着刺鼻的腥味儿,与肥料的气味异化在一起,构成一股难以言谕的味道,闻一口味里翻江倒海,闻两口头晕目炫,闻三口便要一命呜呼,的确比生化危急内里的T病毒还要短长百倍,强大如天虹都难以抵挡。
被有机肥料的气味一刺激,两人的三角部位也不是那么痛了,二人将粪桶重新上摘下来后,就是一顿狂吐。
麻脸青年固然头顶受了伤,可耳朵服从还是好的,天虹的行动的确出乎他的料想,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此怕了,废料永久是废料,哪怕靠偷袭伤到本身一次,还是是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