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周东飞笑道,“市带领?市带领再大,能比市委书记唐泰来还大?汇通银行是唐书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亲身招商过来的。如果汇通真的有了大费事,唐书记一旦发飙,海阳市的哪个市带领能扛得住?”
周东飞持续笑道:“当然,你如果挂了浣溪沙的牌子,对浣溪沙沐浴中间也有好处,起码客户会感觉浣溪沙的牌子更大了。别的,大师总在沐浴中间里消耗,迟早有腻的时候。而挑选一旦多了起来,大师不去这里就去那边,归正会员卡通用,也就能耐久保持消耗欲望了。”
李贵涛伸出拇指,镇静地说:“开了眼界了!飞哥,你不去当市长的确屈才了,哈哈!兄弟先谢了,转头就挂浣溪沙的牌子。当然,咱不能白得了好处。兄弟每年拿出百分之十的停业额交给总店,人家连锁店都有加盟费,兄弟也算是贡献梅姐了,嘿!来,我敬你和梅姐一杯!”
他之前曾在海阳贸易银行做过几天临时工,因为打斗打斗被辞退了。不过在做工期间,也熟谙了海阳贸易银行的几个朋友。前几天,一个朋友找到他,说是谈一单“买卖”,过后有大好处。
当然,周东飞另有另一套打算,临时没需求跟李贵涛说。他接着说:“当然,你的设法也是对了。依我看,像大年他们三五小我的店,还是很有搞头儿的。最多就是费点力量清算改革一下,顿时就能上一个层次。嗯,转头我跟他们几个说一下,看他们乐意不。”
这句话说得有点锥心,乃至于李贵涛老脸一红,再次举杯说:“没体例,手底下百十号弟兄呢,人多啊。我没梅姐和飞哥的本领,能照顾那么一大摊子买卖,赡养那么多的弟兄。当然,飞哥这话在理,兄弟此后多学着。”
“找你的那小我,在海阳贸易银行里是甚么身份?”周东飞问。
“自家兄弟客气甚么!”周东飞和他碰了一杯,又说:“不过话说返来,这事儿也怪你!兄弟们跟着你混饭吃,成果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如果二青皮兄弟每年能有个五万八万的进账,犯得着为了十几万而走这条路?当年老的,兄弟们给你着力,就得给兄弟们前程。”
李贵涛讪嘲笑着,“飞哥开打趣了,兄弟不一向都听梅姐的嘛。”
“实在搞点买卖不难,只要肯做。”周东飞啃着一只鸡爪子,油漉漉地说,“你不是也有家洗脚城嘛,在扩大一些不就得了。”
这就胜利如许了?周东飞看着梅姐,心内里感觉可乐。当然,也有一种欣喜。他感觉,只要梅姐能高兴,那么本身尽力一些也是值得的。而在他的心底深处,另有一个打算。这个打算他只跟芸芸筹议过,芸芸也感觉很有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