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丞相......”太子墨思羽听到这里,已经没法持续往下听,他但是很看重本身性命的,他也看得出来,宓妃除了她的家人以外,压根没把任何人的生命看在眼里。
毕竟,失了身的她,对他们师门而言,已经完整落空操纵的代价,废料是没有资格留在毒宗的。
墨思羽面色一沉,双眉紧蹙,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紧。
“她,我是必然要带走的,如果温五蜜斯执意要她的性命,那么休怪我对这里统统人用毒了。”
太子墨思羽实在不晓得该如何清算这个场面,干脆温馨的端坐在马背上,静观其变;镇南王思路翻涌,眸深似海,一样也是端坐于马背之上,冷眼看着吴靖豪与宓妃之间的唇舌之战。
别说,她跟毒宗结下的梁子还真不小。
“毒死他们,将这些人十足都毒死。”明欣郡主闻言,仰着头猖獗的大笑出声。
“你......”
“毒宗不是别的没有,就毒药最多么,你可得用最毒的毒药,因为这些人实在太可爱,太该死。”
浑身赤裸的供人‘赏识’不说,左脸一个‘淫’字,右脸一个‘贱’字,背上还刺着‘天下第一贱’五个夺目标大字,再加上断了一只手掌,啧啧,真惨,的确太惨了。
“比起本蜜斯哥哥身上的伤,她可有受甚么皮肉之苦,甚么叫做本蜜斯已经给了她莫大的奖惩,你哪知眼睛看到本蜜斯奖惩她了。”宓妃慵懒的眯起水眸,丹珍将她的语气学得更加的谙练,“不过只是在她那张臭皮郛上刺上几个美美的字,岂能算是对她的奖惩,你是在开打趣吗?”
这个女人,不是太冷血无情,就是生性太凉薄。
“莫非温蜜斯连太子跟你父亲的安危都不顾了吗?”咬牙切齿有木有,吴靖豪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那么憋屈。
常常对上宓妃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吴靖豪心中就微微一颤,张扬的本性也不知不觉的收敛了些。
以针几次扎刺细嫩的皮肉,乃至于刻上清楚光鲜的笔墨,又如何能够不痛。只怕,那样的连心之痛,远比真刀真枪刺在身上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