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渎职。”
纳兰琅的神采阴沉下来,“这么说八长老是说我掺杂你的票据了?真是好笑,我闲着没事,跑去掺杂你的票据干吗,八长老说话最好拿出证据来。”
“不,是九长老想多了,我来这里只不过是想沾九长老的荣幸之气罢了,九长老以如此支出还能待在这个位置上还真是不轻易啊。”俄然,他的瞳孔微微眯起,“以是啊九长老我提示你一句,先要保住本身的荣幸,就不要管那么多,信赖九长老也是明白这个事理的吧。”
三息过后,两人同时收掌,八长老向后退了两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足迹,而纳兰琅则向后,退了三步,较着是他落下风。
石室的另一扇门外,站着一人,戴着红色面具,他仿佛已经等待多时了。纳兰琅从屋中的一面镜子中打量着他,和红色的面具的边沿一样写着一个玖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