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当真过的那么糟糕?
苏惊羽望着他的身板,实在已经信了八分。
她算是他的保镳,又不是他的保母。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喜好脸上长个这么碍眼的东西。”苏惊羽冷哼一声,将脸擦洁净了,又回到桌边坐下。
宫女闻言当即会心,“奴婢明白,您请说。”
“好,好。”太后脸上绽放了笑容,又朝着苏惊羽道,“惊羽,你才入宫不久,哀家也不好直接升你的职位,你总得做些出彩的事,如答应以顺理成章,找个机遇给你升。”
“别摸了,再摸也掉不下来。”月光措置完火蟾蜍,返来瞥见苏惊羽在照镜子,忍不住道,“放心好了,为了无毛病我的视野,我会帮你除了这块东西的。”
这类事叮咛宫人不就行了吗?还用跟她说。
这家伙如果平时营养好,那里会这么脆弱,看上去扇一巴掌就能倒。不像太子,那健硕矗立的模样,一看就甚么都不缺。
“桂花酥和酸枣糕会做么?不会也没干系,做其他糕点也行,悄悄送去永宁宫十殿下那边,别让人发明了。”
冰冷的液体激在脸庞上,只感觉神清气爽,而她昂首的那一刹时,望着脸上的那块胎记,忍不住伸手抚了抚。
“殿下……”苏惊羽耐着性子同他道,“比起照顾你起居的宫人,我繁忙的多了。”
“看你惦记的,就怕少根腿似的。”苏惊羽从袖子里将锦盒掏了出来,搁在了桌子上。
贺兰尧没有转头,只是脚下步子顿了一顿,而后又迈开了。
苏惊羽:“……”
“看你的模样仿佛很累。”明朗的男人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的火蟾蜍呢?”
言外之意,找你的下人别找我。
明天这一天,可真不轻松。
“太后找我庇护十皇子。”苏惊羽道,“你晓得这宫里很多事情,跟我说说,这家伙平时过的是甚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