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水听着苏惊羽的话,有些瞠目结舌。
“这类话今后少说,轻易挨揍。”苏惊羽白了他一眼,“筹办一下,换上衣服,戴上面具,一会儿跟我出门。”
“你好无聊。”苏惊羽眼角一抽,“那我若喜好的不是贺兰尧,你该如何?”
“这么拼?赌了!”苏惊羽眸光一亮,“我输,手掌打脸,你输,脚掌打脸,口说无凭,来签书画押!”
他是真的只能站在月光下的人。
“有点自傲嘛。”苏惊羽挑眉,“大多数男人,有一种荒唐的心机,越是不轻易到手的,他们越热忱,这太轻易到手的女孩子,反而让他们感觉无趣,你只需求做的就是,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时而透暴露一点真情,时而又要冷酷相待,让他猜不透,让他莫名其妙,让他越想体味。当然,来往不成太密切,不要让人逮着,不过这点我信赖你们都能做到,毕竟,太子那一方也不想透露。”
“废话,你对本身的名字苦大仇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苏惊羽叹了口气,“会好的,总有让你见到日光的那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