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顾月梅和柳氏相互互换了一个眼神,心中便也都拿定了主张,这件事情她们是死也不能认,必然要想进体例推到顾月瑶的头上,不然封阳一旦究查下来,她们就真的玩完了。
那小厮:“我没有扯谎!就是三蜜斯教唆我给大蜜斯传的话,我是三蜜斯的车夫大福,三蜜斯交代的事情主子不敢不做,真的不关主子的事,主子就是个卖力传话的,其他的甚么都不晓得!”
简容刚回到房间,就瞥见椅子上被五花大绑了一个小厮,嘴巴被布条塞住,只能收回闷闷的挣扎声,一脸惶恐地盯着简容。
那下人回声下去,不一会儿,一个鼻青脸肿的老头便从门外走了出去。
大福虽被吓了个半死,但幸亏还是个脑袋清楚的,很称心会到简容话中的深意,立即大声说道:“是三蜜斯!三蜜斯用心勾引景文侯,趁着景文侯半醉半醒的时候约他去了亭桥,后又让小的去给大蜜斯传信,想借侯爷的手毁了大蜜斯清誉。”
顾月瑶更是吓得身子骨发软,若不是坐在椅子上,怕是要直接瘫到地上去了。
简容仿若没瞥见他普通,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自顾自地在桌旁坐了下来,顺手倒了杯茶,悄悄喝了几口。
简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若我是幕后教唆者,早该离那亭桥远远的,又怎会用心凑上去自找费事?”
在瞥见内里的简容和地上的小厮以后,柳氏面色一白,脸上似有一抹惶恐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却又规复了安静,强装平静地寻了位置坐下来。
大福吓得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口中仍古道:“小的没有胡说,确切是三蜜斯的授意,三蜜斯还承诺小的,只要事情办成了,便会给小的一笔很多的财帛,小的这才应下来的。”
出了房间,简容又对着内里正在洒扫的几个丫环叮咛了一句:“去将爵爷、老夫人、大夫人另有其他几房的姨娘全数请到大堂,就说我找到了晋王被刺杀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