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被呛了一句,顿时面露喜色,一双眼睛直戳戳地望着简容:“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国公府才会让人这般嘲笑?”
“这是如何了?文霜如何坐在地上?”老夫人在林嬷嬷的搀扶下,迈着步子吃紧走了出来。
老太太一脸疼惜地从宫女的手中取来一块帕子,给柳文霜擦了擦,衰老的脸上暴露驯良慈爱的神采:“你这孩子,就是太仁慈了,做主母的,可不能过用心慈手软,如许治家如何能服众?”
一旁的主事嬷嬷点点头:“还是太后娘娘想的殷勤,是老奴痴顽了。”
简容感觉这柳氏很烦,并且不是普通的烦,她倒是想走,但衣服被这没皮没脸的人揪着,她总也不能因为这点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这柳氏脱手,届时她就算真的有理也会变得没理。
她这一喊,四周下人便被全数吸引了过来,竟连埋头阁内的老夫人都轰动了。
仇敌相逢,分外眼红。
这边柳氏喜滋滋地回了国公府,刚进到内院,便遇见从老太太院里出来的顾月笙。
“你这说的是甚么话?你自小跟在哀家身边,陛下上位又早,哀家身边就只要你这么一个干女儿,哀家怎能不管你呢?”老太后一脸驯良地笑了笑,而后对着一旁的宫女道,“快去将哀家的令牌拿来!”
老太后脸上的驯良逐步消逝,眼中是阴沉倒是闪现了出来:“你真当哀家信赖她的话?柳氏在那国公府,等因而哀家的一颗棋子,将来不管如何,若要扶安儿为储君,这镇国公手中的兵权便是如虎添翼,哀家不管她在府上如何兴风作浪,哀家只体贴她那夫君的动静,想要稳住镇国公,就必须先稳住柳氏。”
老太太感觉头很疼,这事儿如何就出在她埋头阁门口了?让她不想管都不可。
“这……”顾靖面色沉了沉,便也不再说些甚么,当今国师与他本就有些旧怨,对方定是借着此事用心与他作对!
太后拧了拧眉,有些不满地冷哼了一声:“这个顾月笙!胆量也太大了,戋戋一个没了娘的,她如何能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