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走远,何小蛮这才警戒地走出了里屋,将房间的门给关上,随即快步回了里屋,一脸担忧地望着简容:“你如何样?幸亏事前服下了敛息丸,不然一旦被顾靖查出你体内有内力,他铁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巳时三刻,国公府门前一前一后停了两辆马车。
顾月梅赶紧子虚地笑了起来,一张绝美的面孔衬的更加现媚:“昨儿是我和母亲不好,曲解了大姐姐你,在这里便跟大姐姐您赔罪了,姐姐可莫要怪我才好。”
那边何小蛮将早膳端了上来,催促简容:“时候不早了,你快吃,完了给你好好打扮打扮,传闻今儿宫里去了很多家世显赫的公子少爷,说不准还能教你觅上一段良缘!”
说罢,柳氏也是一脸愤恚地回身,摔门而去。
一旁的何小蛮看的焦急,她很清楚敛息丸所产生的功效本身就已经很痛苦,再加上现在顾靖利用内功成心摸索简容的根柢,这的确就是雪上加霜。
顾月梅也有些无辜,一脸不甘地瞪着何小蛮:“是她推了我。”
何小蛮又在那儿瞎操心。
柳氏见顾靖摆荡,心中一沉,赶紧出声:“爵爷,萧相那边还等着咱的交代。”
柳氏大手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只是对老太后脱手起来豪阔的过分了。
隔了一天,巳时未到,简容就已经被院外柳氏的大嗓门给吵醒了。
简容眯了眯眼,点点头,上就上吧,她倒要看看,此次她们又能玩出甚么花腔?
“大姐姐,怎地还不上马车?是否另有东西落下的?”这一声大姐姐叫的简容的鸡皮疙瘩直接掉了一地。
“你俩还呆着干甚么?还不快走?”顾靖无法地瞪了眼柳氏,又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扫了眼顾月梅,随即一抖衣袂,快步出了屋子。
“咳咳咳……”简容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算了,归正这类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月笙早已经风俗,女儿身子不适,恕不作陪!”
顾月梅眼角抽搐了两下,忍不住想要骂顾月笙不要脸,但一想到早上柳氏交代她的话,便也只能硬生生地将火气吞进肚子里。
“比来几天,你怕是都没法运功了,我看你这两天先安安稳稳地在府上歇着吧,内里的事儿等你好全了再说。”何小蛮拿出帕子,在简容的额头上擦了擦。
一旁的柳氏和顾月梅一脸幸灾乐祸地望着简容痛苦的模样,心中狂喜,只道爵爷最好是能一掌拍死这贱人才好。简容身上难受,但幸亏这类痛苦程度是她所能接受的,面上便也没有显得过分难受,总归不能教那母女俩看去了笑话。
“爵爷!您这是做甚么?大蜜斯这两天身子不适,一向都是卧床不起,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何小蛮想要上前拉住顾靖,以减轻简容的痛苦,却不想被顾月梅从旁管束住。
一刹时,简容只感觉体内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四周碰撞,撞的她五脏六腑都像是在颤抖普通。
奇特的是,本日简容的马车被停在了门路的前面,柳氏和顾月梅的那辆倒是停在了前面。
“都是你们母女俩惹出来的!”顾靖眼睛一瞪,指着顾月梅的鼻子骂了一通。
简容穿好了衣裳,站在院子里拉伸筋骨,瞧着远处忙进忙出的柳氏,心中不由暗笑,此人平时在国公府仗着身后有太后撑腰便耀武扬威,实在说穿了不就是太后身边的一条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