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七,明日,另有一场演出对吧。”
夏安俯下身不卑不亢地说道:“是部属多嘴了,还请公子谅解。”
“南宫家属如此权势,竟看不住一小我?”
“那便要……”
“坊间传闻,南宫衰老先生是有些惧内的,”冀璟镡笑笑,“南宫夫人老来的子,自是宠上了天,南宫衰老先生也只能作罢了。至于边关的事,”冀璟镡话锋一转,“派人去边关问候一下张将军,要他上些心,张铁,毕竟是老了……”
“公子这是为何?”出了漫星楼,凌七不解地问。
“凌七无能,不能想张将军普通统帅千军万马,但只要公子一句话,凌七赴汤蹈火,在所不能。”凌七单膝跪下说。
“你……”凌七想要上前说些甚么,却被冀璟镡伸手拦住。
……
“无妨,”冀璟镡暖和地笑了笑,“我摆布也是闲着,恰好出去遛一遛,比来边关可有动静了?”
“那部属现在去办。”
凌七像是还要说些甚么,碍着大街上人多耳杂,只好说了句:“是,公子。”
“罢了,”姒烨摇摇手,“你先去订坐位吧。”
“传闻那舞姬是三日一出场,公子可不能再迟误到下次了吧。”
“部属与陛下身份有别,该遵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此时,不远处堆栈的二楼某房间里。
“既是这般,鄙人就成人之美了。”冀璟镡唇角微微上扬,暖暖一笑说。
姒烨伸手微扶了扶夏安,“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说过多次,在我面前不消这般拘礼。在内里更不消老是‘属部部属’在我面前,你自称‘我’就好。”
“谢兄台。”夏安双手抱拳,打了个揖说。
“部属辞职。”
“公子,上京派人来报,南宫家属比来有些大动静,南宫苍暗里里结合了很多手握重权的老臣,不晓得在暗害些甚么。我们可要提早归去?”
“恩。”凌七弯哈腰,“因为是初下台,漫星楼说是连着演出三天,三天后就是三天一场了。”
“临时还没有甚么大动静,张将军前几日派人回报,晋军方面这几日很安静,近半个月应当不会有战事,虽说函谷一带一向不承平,到底碍着大越皇族的面子不能起甚么大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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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烨用食指枢纽扣扣本身的下巴,“恩,一起去看看吧。”
冀璟镡垂下眼睑,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暗影,“晋三公子可不是个等闲之辈,若叫他抓着甚么冠冕堂皇的来由,大越皇族到底也不好说甚么,你可密查清楚了,四皇子的事?”
“慢着!”夏安从前面走过来,“这位兄台,小弟对这柳青青甚是敬慕,但是明日就要出发,只想着见她一面再走,前次没有坐在第一排以细赏芳容甚是可惜,烦请这位兄台将这最后一个包间,让与鄙人?”虽是用了疑问语气,夏安的语气却容不得人回绝。
“四皇子进淆州的时候让我们的探子碰到,说是往灵州方向来。不过公子说的南宫公子,恕部属无能没有查到。”
“公子但是要来订明日的坐位的?”漫星楼的小厮一看冀璟镡虽一身白衣却也掩不住一身雍华气质就忙迎上来问:“我们这第一排的包间可只剩一个了,公子如果想要可要抓紧。”
“那可要为公子订了明日的坐位?”
“恩,他平时倒没有甚么特别的去处,只是明天又去看了昨夜阿谁舞姬的演出,还在那同她说了几句话,公子可要查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