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我拿持盈当mm看,你今后对她好点儿,在这深宅大院,没有持盈冲锋陷阵护着你我,会有你我现在的安生日子?”
“够了。”说的这叫甚么话?
朱红大门‘吱’一声开了,持盈搀着封氏进府门。
“持盈姐姐和夫人一处,我才晓得甚么叫红花绿叶,嘘……”
“夫人这是要去那里?”
“奶娘,持盈被诬盗窃,我得去救她。”
持盈搀封氏回了东厢,李嬷嬷黑着脸,冰脸冷口将持盈打发了出去。
封氏落泪,发笑,这就是她敬爱的奶娘说的话,是她封柔瞎了眼,才会信了李嬷嬷的大话,二十三年了,她活得太窝囊。
“老身事事为夫人着想。”
真是怕甚么来甚么。
“总之这丫头留不得,趁着老爷还没将她收房,夫人该早早将她开辟了。”
他们眼里可另有尊卑之分?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东厢这很多人,为啥贼名偏生落到她头上,夫人好好想想吧。”
“快说,持盈现在如何了?”封氏语不成调,只觉不好。
小绿跌跌撞撞返来,路上遇见仓促前行的封氏,双膝一软,跪地哭道:“夫人,持盈姐姐她……”
小蓝说:“刘百口的在持盈姐姐房中搜出骊夫人前日丢的玉镯子,刘全把持盈姐姐抓起来了。”
封氏蹙眉:“奶娘?”
如何回事?
“奶娘不必多说,我自有分寸。”封氏感觉李嬷嬷有些大题小做。
“丫头如何了?丫头也是一条性命,更何况,我从未将持盈当丫头对待,你在侯府的时候,当着蒋管家的面,你敢如许说?你是在抨击蒋管产业初对虎子动家法,我说得可对?”
封氏眸色一暗,只推说乏了,李嬷嬷感喟,退了出来。
求子,求子,丈夫久不来她房中,她如何得子?
“你慢些说,到底何事?”封氏单手掩住狂跳不迭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