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固然受了些罪,但是通过这一件事情,倒是更加实在地认清了前后两位“教员”。
“瘦竹竿,你出去。”晁勇俄然对着门外喊道。
“这……。”看来老晁之前没有想到这一块儿,还真的有些心动。
老晁也是有些感慨地说道。
晁勇一把推开了浑身汗湿的叶秋,将卓东来放到了床榻之上。
卓东来刚才还是一副低眉扎眼,惭愧莫名的模样,转眼间倒是眉毛一竖,又灌了一瓶下肚儿。
叶秋见状,也是悄悄叹了一口气,困意上涌,往地上一倒,便收回了苦涩的鼾声。
晁勇端起酒杯,灌下一大口。
“你这家伙倒是命好,不但抢先收了叶秋如许的好门徒,并且碰到危难之处,另有朱紫相帮,但是比我这孤家寡人强太多了。”
“我大抵也晓得,你这是想看看我对算计我的人到底如何,成果我假装没有看出来,还真的给叶秋治了伤,你没体例,只得再次打伤了他,持续摸索我,对不对?”晁勇又问道。
“当年啊!”卓东来也拎起一只酒瓶,咕咚咚地灌了下去。
多年的心结解开了,又收了这么一个门徒,传承有望,若不是老卓还未醒来,他都要弄开酒坛,浮一明白了。
门别传来吞咽的声音,看来瘦竹竿的谨慎灵也遭了打击,正在那边“借酒浇愁”呢。
“如何?抢了我的徒儿,还不准我借酒浇愁一下?一点子破酒罢了,比及此次行脚结束,我让叶秋给你弄个酒窖,喝个够!”
晁勇此时已经脱去了那件肥大的外袍,双目一闭,独自养神去了。
卓东来的神采有些惨白,但是精力却很好。
“武道上还在原地踏步,只是前路倒是更清楚了一些,本来只要一两成破境的但愿,现在变成了五六成了。”
晁勇救了卓东来,说话天然有底气。
晁勇悻悻地说道。
晁勇有些吃味道。
“就是你才把我气死了,你看人家叶秋,不过拜师几年,武道修行乃至比我都要高超,医道上也能独出机杼,连卓老鬼都说青出于蓝,可你呢?武不成,医不就,真的让人头疼啊。”
“我已经舍了徒儿,就不晓得你舍不舍他了。”卓东来一笑,指了指叶秋,又指了指门外:“你我二人,就算换了门徒,不就行了?”
“你就底子不是一个学医的料子啊……”
“你这家伙,不要糟蹋我的好酒,你又没有纯阳功护体,如何能够这么喝酒?”晁勇一副心疼肝疼的德行。
……
就在刚才,叶秋又规复了对晁勇的教员称呼,那本纯阳功也算作拜师礼品,真正的进了叶秋的口袋。
叶秋有些好笑。
“晁神仙,我教员真的没事了?”叶秋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低了很多,他此时体内的生机能量也靠近了油尽灯枯,乃至连给他弥补一点体力都做不到了。
“晁教员,那您和本草门的恩仇?”
“幼年浮滑,现在我都多大年纪了?当年的那点事情,无关对错就好了。现在你又被卓东来阿谁老东西占了先手,我还纠结年青时的那点破事,你这个现成儿的门徒是不是就飞了?”
晁勇和叶秋说这事的时候,眼睛都眯到一起了,看来老道明天也是有些欢畅。
“老晁,你既然开端就看出了我的战略,为啥还要给叶秋治病,直到我第二次脱手,你才忍不住把我喊出来了啊?”
“切!好象他不是我徒儿一样,喝酒还用你批准?倒是你这家伙,度过了这一次灾害,可有甚么新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