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袁老爷子,我可垂涎二娘的厨艺好久了,我们快去尝尝看。”苏昕上前挽着袁老爷子的手臂,半托半拉的总算拉进了客堂里。
“爹!你这是要做啥啊!”袁二娘听到动静仓猝从厨房出来,见到自家男人捂着屁.股:“爹!你不是说再也不踹他了吗?”
“做啥?拆门呐!”袁老爷子谙练地比划了动手里的斧头,又指了指房间的门。
袁老爷子老脸一红,道:“我,我瞥见他撅屁.股就忍不住……”
固然仍然放不下脸,坐在椅子上很难堪,但当狗二提了一壶烧刀子上桌,又亲身给袁老爷子满上了一大碗,袁老爷子这才喜笑容开,又开端利落起来。
“爹!你手里拿把斧头想做啥啊?”袁二娘扶额赞叹。
“拆门抬床……”
正因为如此,袁老爷子一家人都很感激苏昕,把苏昕当作拯救仇人,交来回回送了好几次礼品感激苏昕,苏昕也一一回礼,两家人倒是熟谙交好起来,可一向不敢来袁家村找袁老爷子,就因为袁老爷子太热忱好客了。
“爹你拆门做啥啊,你看都把苏蜜斯给吓着了。”袁二娘很无法。
袁二娘的技术公然名不虚传!
菜也都是些家常菜,比方农家小炒腊肉、麻婆豆腐、一大盆凉粉上面装潢着绿油油的黄瓜丝,看着赏心好看,闻着令人食指大动,再加上炸撒子和一碟盐裹花生米,打上一碗青菜豆花汤,就连苏昕都忍不住大吃特吃。
袁老爷子没说话,只是摸了摸鼻子,装着甚么事也没产生过,就像漫步一样散进柴房里,出来时手里已经没了斧头,可脸上尽是不天然,放不下脸。
不到一炷香的时候,袁二娘已经敏捷的将饭菜端上了餐桌,饭是传统的柴火沥米饭,没有煮出来的糯性,更加具有筋道的感受,再配上一旁的大碗米油,非常班配。
袁老爷子嫌弃的将米油推给袁二娘,一边喝着烧刀子,一边和狗二吹起了昔日的旧事,时不时地捻起一颗盐裹花生送入口中,倒是便宜了苏昕和阿赢这两个刚投胎的饿鬼。
她爹啥都好,可就是太热忱,有恩必报,还加百倍的报,前次还听大哥说过,她爹传闻苏昕要来,大半夜的就拿斧头把自家的大门给拆了,动静太大,搞得她哥觉得屋里进了强盗,拿了根长扁担就冲了出去,差点一棍就打在她爹头上,谁晓得细心一看竟然是她爹在砸门,厥后她哥可没少被踹上几脚,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好几天。
实在她挺佩服袁二娘的,袁家从上到下没一个不怕袁老爷子,也就只要袁二娘能治得了袁老爷子。
固然苏昕一向在一旁劝止,但袁老爷子仍然执意走向柴房,要去拿斧子拆门,拉都拉不住,狗二更是一声不吭,只敢站在一旁看着袁老爷子进柴房。
“爹!你别瞎闹了,快去把斧头放下!我正在烧饭呢,先让苏蜜斯吃了饭可好?”袁二娘下了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