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叶子琦晓得玉麟浩不会无缘无端给她找费事,是以利落的承诺了。
“我这就去拿来还与姐姐。”在坐的都五人是聪明人,这木簪的意义早就了然于心。
韩梓翎淡淡一笑没有回应。在上官敏拿匕首行刺她时,上官敏的猖獗和怨气,韩梓翎并不感觉高兴,这应当是她抨击后的感受。那一刻韩梓翎甚么都放下了。
紫苑,莺儿焦急的在外院走来走去,又时不时的看一眼门口。
“可我如何能够会不知灭了司马府满门之人是谁?我留着这木簪,就是提示本身不要忘了司马府的血债!却不知这木簪的意义如此严峻。”
“此话怎讲?”
叶子琦接过木簪看了看,公然与上官慧给她的银簪,除了材质不一样,上面的斑纹,格式都无异。
听韩梓翎说话的语气,怨气应当消的差未几了,叶子琦叹声抿笑:“说来这皇后也是不幸人,她平生最在乎的东西,实在一向都在她手上,就因为她的贪婪不满足,全落空了。”
“我去万城前,偶然入耳到母亲与父亲提及这木簪的事。当然我只听到这木簪是谁的,并不晓得这木簪的来意和用处。当时母亲应当猜到皇后她动了杀机,可她仍然想着要将这贵重之物还与皇后。”
“是!”见韩梓翎确切不像有事的模样,莺儿担忧的神采也渐渐褪去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走出阁房,来到外室,果然与两人想的一样,走进外室的是送茶水糕点来的莺儿。
跟着韩梓翎来到她的寝宫,古色古香的床,桌椅都是用上好的百年沉香木做的,白玉做的打扮台和屏风,单从器具看就知玉青柏对韩梓翎的宠嬖。
借着微小的烛光,看到两道身影中一道熟谙的身影,莺儿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恰好“端倪传情”完的玉麟浩和叶子琦也收回落在对方身上的视野,与上官慧一起等着韩梓翎的回应。
“因为这木簪现在在我手上。”
叶子琦看了看内里的夜色道:“不早了,不打搅你歇息了。”
木簪的事算是处理了,玉麟浩转而对司马函皓道:“早晨出宫多有不便,本王晓得你们表姐弟多年未见,有很多话说。但宫里不比别的处所,司马公子今晚还是去本王的明光殿歇息!”
提及来这木簪是上官敏的,难不成拿去还她?
“天麟,方才你们去见甚么人了?”制止更加难,叶子琦转悠了话题。
“给!”韩梓翎将木簪递给视野已落在木簪上的叶子琦。
“娘舅,舅母本来想将此事瞒着我,但知纸毕竟包不住火,还是将司马府灭门一事奉告了我,但并未奉告我幕后之人。”
晚膳后,四人又陪上官慧聊了一会家常,才分开慧心殿。
“恭敬不如从命!”司马函皓倒也是个痛快之人,利落的承诺了玉麟浩的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