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贱婢,竟敢行刺夫人,最该万死。若非枢儿替她讨情,本王立即就会杖毙她。”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仆人身上,仆人去院子的暗淡角落里把沛青拖了出来,此时的沛青已经不省人事,双腿上尽是血污。叶宋见了,眼里深沉得可骇,像是即将有一场腥风血雨要到临。

巷子深处,有一家酒馆,昏黄的灯火之下另有热腾腾的白气在往外冒,这么晚了竟然还没打烊,看起来很有氛围。撩起布帘出来一瞧,三三两两的酒客还在,便喝酒便吃烤羊肉串。

苏宸起家便从叶宋身边走过,叶宋死死拉住了他的袖角,再问了一遍:“沛青呢?”

“如许有甚么不好呢,清闲安闲。”苏静道。

叶宋太熟谙不过了。她站在原地空缺了半晌,回过神来,提起衣角便跌跌撞撞地以最快的速率冲出来。

苏宸气极嘲笑,闷咳道:“真是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狗!你胆小包天!”

苏静抢白道:“给她来特辣的。她喜好吃辣。”

他很憋屈,抱着怀里的女人,那里是温香软玉,就像是抱着一团冰。叶宋的身子很寒很寒,她的双手贴着苏静的胸膛好久好久,也还是温温凉凉的,不见得有和缓的陈迹。

叶宋丰富地被苏静抱着,呵着白气,满头乌丝在夜风中浅荡。苏静看着她发红的脸颊,和一闪一闪的睫毛,有些愣神,叶宋便趁他愣神间筹办把手又往他衣衿里塞……

这家店里的羊肉实在很好吃,老板烤得很辣,辣得舌头都快没了,恰好羊肉的香味还在齿间伸展久久挥散不去。再配上温好的酒,一杯酒下肚,余韵无穷。

苏静道:“等把你送归去了。”

不知不觉,酒客都走光了,酒馆里就只剩下叶宋和苏静两个客人。叶宋多喝了两杯,身材在炭火的烘烤下终究有些暖洋洋的意味,苏静将羊肉串送到叶宋嘴边,叶宋低眉看了一眼,便就着他的手啃了起来。苏静道:“最后一串,不早了,吃完了我送你归去。没吃够的话,下次我再带你来。”

叶宋很无辜:“大师都是出来玩儿的,冷暖互助,你说的嘛。并且要来抱我,也是你主动的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把你带出来的,就需负任务地把你送归去。如果路上有个三长两短,没法向三哥交代。”

“他不会介怀的。”叶宋随口道。

这死女人,亏她还真是想得出来!

苏静缓了缓,道:“如许是不是……太男女授受不亲了……”

两人并肩走在空荡荡的街上,叶宋忽而昂首,望着苏静,问:“嗯?你不消回你的贤王府吗?”

老板笑嘻嘻地赔不是,一边去舀酒入瓮,很快送来炭炉上温煮,一边又去烤羊肉串,羊肉在炭上烤出“嗞嗞”的声音,香味儿很快就飘了出来,他瞅瞅苏静又瞅瞅叶宋,笑对劲味不明,道:“小的向来只见苏公子在店里蹭别人的酒肉,倒不知本日还带朋友来请朋友吃酒肉。实在是可贵。叨教这位兄弟,羊肉是微辣的还是特辣的?”

但在苏静的对峙下,苏静还是把她送到了宁王府的大门前。叶宋走上了台阶,想起了甚么似的,转头对苏静含笑,眨了眨眼:“明天的诗话雅会不错,下次你要我帮你参考才子,来找我啊。”

叶宋的嘴唇被辣椒辣得绯红,艳色欲滴。她吸着舌头啃完了,最后再灌了一口酒,醉意熏然,拈起一根筷子便拿筷子头戳了戳他的胸膛,似笑非笑明显吃饱喝足后的表情有两分愉悦,道:“你不该该封贤王,你应当是闲王,吃喝玩乐作伴的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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