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二人相视一笑,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难堪氛围,因为这酒的原因,赵老蔫儿仿佛对李大春的仇恨也消逝了很多,不过赵老蔫儿也不是傻子,固然被这酒弄得镇静非常,但还没有健忘李大春刚才上他老婆的事情,因而他又把脸一沉说道:“这酒真是送给我的?你有这么美意?别觉得用两瓶酒便能够拉拢我,你上我老婆的事儿,我跟你没完。”
李大春说道:“村长,这是我阿谁朋友专门为这酒起的名字,如何样?本性吧?这名字,再加上这酒,酿造出来以后一上市,必定被抢购一空大火一把。”
赵老蔫儿还是肝火冲冲不肯罢休,拿着铁锨要打李大春,李大春仓猝说道:“稳住,稳住,村长,消消气,我明天来没想上你老婆,我是给你送酒来了。。。。。”说着李大春眼疾手快,伸手将那两瓶酒拿了过来递到赵老蔫的面前。
赵老蔫儿一看到那酒,眼睛就有点直了,他本就是个嗜酒如命的人,每天能够不用饭,但毫不能不喝酒。但是赵老蔫儿心中的肝火并没有一下子消逝,他咬着牙说道:“少来这一套,你上了我老婆,再给我送两瓶酒,甚么意义?你想用两瓶酒就把这事儿给平了?没门儿。。。。”说着又抄起了铁锨。
赵老蔫儿很附和的点了点头:“不错,有本性。。。。。”
赵老蔫儿仿佛已经把李大春上他老婆的事儿给抛之脑后了,此时他的眼里只要酒,没有甚么比好酒更能让他镇静的,他拿着酒瓶子翻来看去,李大春那么一说以后,赵老蔫儿当即决定,本身先喝一面尝尝,看看这酒到底是不是从里到外的香?
嘴上这么说,李大春情中却暗喜,贰心知肚明,那酒中有他的几滴尿在内里,当然会有尿骚味,不过这个是毫不能让赵老蔫儿晓得的。
赵老蔫儿是个喝酒的妙手,一闻到这酒味儿,他的眼睛立即就直了,猛地吸了两口鼻子,目光定格在李大春手中的酒瓶子上。
“武夷山大锅头?”赵老蔫儿指着酒瓶子上的标签叫道:“这名字很熟谙啊,不是有个武夷山大红袍嘛,我之前喝过二锅头,这啥时候又出来个大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