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刀切在了手上,温竹青惊叫着:“不可不可,先要包扎一下!”从速去拿来了药箱子,给他包扎伤口。
温竹青笑:“酉时正。”看他起家就掀被子要下炕,忙道:“你也先不要出去,起码在屋里等一会儿再说。”
给他们一人一杯水叫喝了。
齐瞻擦了擦脸,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气连喝了好几杯茶,呼了一口气出来:“很长时候没有在白日睡着过了……明天睡得真香。”
温竹青帮他将内里的长袍脱了,叫他直接躺下,两个孩子就睡在他内里。给他按摩了一会儿悬钟穴,齐瞻便睡着了。
菊花摘下来,花骨朵和开了花的分开放在两个簸箕里,去摆在阿谁种人参的屋里阴干。首要措置的是根茎。
廖妈妈在门口站着,焦急的想过来,但是被齐瞻抬眼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乃至明白了主子的意义,也不敢在门口站着了,只能去照看温竹风和温竹雨洗漱睡觉。
一拿拿了个空,早就叫齐瞻拿去了,还对她挥挥:“没事没事,你离远点。”
点了油灯,齐瞻便也起来了,还在打着哈欠问:“甚么时候了?”转头一看叫道:“天都黑了?”
就如许点着油灯,两人用了将近两个时候才将这些野冬菊的根茎措置好了,温竹青去拿来了大簸箕晾上,再看时候,已经靠近子时了。
齐瞻点头:“早好了,重新活蹦乱跳。”他晓得温竹青这会儿问这个的意义,笑道:“我们买卖人家对生辰本不是很在乎,就算是在府里,最多就是找几个狐朋狗友的喝顿酒。”
齐瞻挺欢畅的,给本身倒了一杯,又问她喝不喝,温竹青抿着嘴笑着点头,他便也不勉强。
“嗯,不过没有一次切这么多过。”温竹青说着,想拿过来刀,他又不给,只能叫他谨慎点。
根茎要洗洁净去皮切片,这时节的野冬菊略微的有点老,切片不是很轻易,如果用专门的切刀还行,但温竹青哪有那样的东西。但如许的根茎药用代价更高。
齐瞻好笑,不过真的要谨慎点了。
也是挺巧的,这天早晨下霜了。山茱萸,秦岭山这边的老百姓管它叫药枣,一听就晓得是药草。本草纲目上记录:主治心下邪气寒热,温中,逐寒温痹,去三虫,久服轻身;有强阴益精、安五脏、通九窍、止小便淋沥之功;久服明目、强力长年。
“你二哥……腿好了吗?”温竹青问道。
温竹青谨慎的给三人盖薄被,她便坐在炕边,看书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