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被门栓敲死,二哥被臣子谗谄,顶了个臭名就被正法,三哥现在也死得不明不白。现在,轮到他了轮到他踏上这条不归路
刘义季在行者们的庇护下,日夜兼程地赶到湖陆虎帐时, 王华才刚收到了都城的八百里加急。
这出自编自演的大戏在刘义隆身后不过两个时候就已经被朝廷表里晓得, 就仿佛是彭城王恐怕大师少看一丝一毫, 恨不得找个梨园子, 每天将这故事翻来覆去演个千百遍,这假的就能成了真的。
王华作为刘义隆最后的近臣,一起伴随他从荆州刺史,坐上了皇位。他的忠心,是刘义隆早就承认了的。
彼时的安排,或许是为了让王华成为对于彭城王的背工,可此时,却成了给七皇子即位所铺下的第一块石头。
长久的自我思疑后,刘义季再次回过神。他欠皇兄一条命,也欠檀邀雨一条命,如果这条命为了天下人而丢了,他没甚么舍不下的!
他将面前的一队人马用心说成奔丧,也是他给檀道济和刘义季最后的退路了。
王华手握着加急的动静,踱步登上了营地门口的哨楼,举着竹简对着大营门口外的一队人喊话道:“陛下殡天, 彭城王受新皇让贤, 已定于五今后即位, 尔等此时来虎帐有何贵干!”
刘义季顺利篡夺湖陆军的节制权时,拓跋焘的雄师已经出师。拓跋焘一贯的风格就是身先士卒。他亲身带着一万的前锋军,同崔浩一起,赶往酒泉。
刘义季一怔, 慌道:“你说甚么?!我皇兄如何了?!”
云道生点头,回身就要去占卜,姜乾唤住他道:“你不要占卜你师姐的位置。嬴小子既然追畴昔了,此时必然同你师姐在一起。你只需占卜嬴小子的方位。现在多事之秋,如果你也因占卜拐点之人受了反噬,那我们就真的是要在乌黑的绝壁边儿上摸索进步了。”
但是姜坤一个字都没说,只冷静点了点头,就退出了屋内。
王华看了看本技艺上的急报,和檀道济手上的密旨, 缓慢地衡量起利弊得失。
姜乾叹了口气,“知天行者,知天不知命哪怕能以一己之力窜改天道,却不知本身何时身故丫头啊,是师父有负于你这天下有负于你”
“翻开营门!”王华一挥衣袖,作揖道:“臣恭迎七皇子入营!”
北魏对仇池出兵,明显是想先收拢北方。以仇池现在的兵力,即便没有檀邀雨,也能拖住北魏雄师一段时候,师父恰好能够用这段时候稳定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