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淼淼想了想,点点头道:“爹说的是。那我就听您的,给二哥、二嫂三十两银钱。”
婆媳这些天到许家的瓜地边瞧了几次,籽瓜都被大片绿油油的瓜叶挡着,看不清楚,现在一个个籽瓜从瓜藤上摘了下来,想不到有这么大,几百个放在一堆,真是太震憾了。
许淼淼昂首菀尔,柔声道:“爹,我感觉此次籽瓜的行动有点大,筹算以我们家的名义捐五十两银钱给梨花观,再用八两银钱买一头牛送给赵族,牛就养在赵族,赵族的人爱如何利用牛就如何利用,我们家出了这么份银钱,不操养牛的这个心了。”
“去。许家的地很多,我再叫几小我。”赵德让花氏去梨花观替他与几个族人请了一天假,而后就与这几个族人都跟着赵老夫一大师子去了许家地里。
赵老夫懒得理睬赵七伉俪,见赵德过来了,问道:“我家都去帮许家,你家去人吗?”
“现在不是时候,还不能讲。统统都要等你大哥返来接我们。”许清林再一次果断不移的道:“你大哥必定会来接我们。”
“一个籽瓜八个铜钱!”花氏眼睛贼亮贼亮,“一亩地起码三百个籽瓜,那就是二两多银钱,比种麦子强十倍!”
邓红这几天都非常累,当然明天最累,用过晚餐就早早洗漱上床安息了。
赵德赤着脚从籽瓜地里跑出来,问道:“你们从观里来,没遇见观里的板车队?”
乔伯问道:“蜜斯,这里有小的盯着。老太爷是不是身子不舒畅,您用不消畴昔瞧瞧?”
许清林缓缓道:“这么多银钱家里充足用了。你大哥必定会来接我们,到时你就不消这么辛苦。”
邓红虽是心疼许佳,但是习武对许佳有好处,且家里人都同意,只能不禁止,“磊哥,你刚返来歇着吧,我坐多多板车送佳佳。”
邓红责怪道:“我如何猜的出。”
许磊穿戴藏青色的半臂短衣玄色的长裤,坐在床边,侧脸非常漂亮,温声道:“我在观里就听大宝侄子说我们家的瓜田大歉收,摘了几千个籽瓜。我惦记取家里,都没顾得上去地里瞧看,就直接返来。你们睡得可香了,我就没唤醒你们。”
花氏卷起袖子,脱了鞋子,就下了瓜地,“我这不是急仓促的返来摘籽瓜吗,没顾得上东张西望,在路上也没碰到板车队。”
许清林闭上眼睛点点头,“当年我与你娘数次九死平生,有几次就是躲在陌生人家的地窖逃过一劫。”
花氏从梨花观返来,带着柳二去了许家离黄河岸边不远的沙田瓜地。
赵老夫一看是侄子赵七婶媳妇,大声道:“我们怕籽瓜熟透了,烂在瓜地里,这才要帮许家收瓜。”
年青的道姑跟众长工道:“你们在此等待,我们去去就来。”
“可不是吗。”赵德表情彭湃,“淼淼今个承诺给我们这几家每家两个籽瓜,让我们把瓜子留着当种子来岁种地里。”
许佳在瓜地里玩了一天,早就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吃晚餐时都快睡着了。
花氏眼睛圆瞪,问道:“一斤一个铜板,一万多斤是多少银钱?”
赵德喝了两大碗甜丝丝凉凉的井水,冲动的道:“我数了数,一板车大抵装了2、三十个籽瓜,就按一百斤算,十三辆板车,一趟就是一千三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