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一家也把端五节给健忘了,许家送的粽子按人头每人两个,排骨也是每人两块,东西未几但很精贵,特别是在这个时候赐与的体贴。
端五节不吃粽子,仿佛就没有过节。许清林已经几年没吃过粽子了,再次吃到南地故乡盛产的粽子,感慨之余更是欢乐。
父女出了书房,许淼淼先给家人叮嘱制止出村,又给老乌说了此事,并命令从明日起,许南教众仆习武,不管男女长幼都跟着练武。
至于龙舟,他是很想去看的,但是跟生命比拟较,孰轻孰重,非常清楚,当然不会去了。
赵德从赵老夫家借来两个木桶,从黄河挑来河水,把现场的血迹都冲洁净。
赵七婶眼巴巴的见衙役与衙役跟着赵德走了,没有说银钱的事,仓猝出了家门,远远的见他们与赵老迈父子、赵老二说话,忍不住的冲了畴昔,“我男人就是替你们一家人死的!”
“您看我让他们都跟着小南南练武,可好?”
赵老夫一家自是非常感激,还留老乌坐了一会儿说说话。
许南答道:“爷,德叔说静王的马队队今早给衙门留了抚恤银钱,重伤者八百铜钱,重伤者五两白银,亡者十两白银。”
王伯等人早就听村里的人说了龙船节的事。
“你问你大哥去,他明天把你爷爷气坏了。”许淼淼把三个孩子推到许南跟前,而后请许清林进书房商讨事情。
许清林缓缓道:“梨花观安然,金城不见得安然。”
许清林又道:“瓜地里没有活,家里也没有甚么事,人闲下来轻易多想,我看你还是得给下人找些事做。”
赵德闻讯赶来,衙役认得他,让他先带路瞧看事发明场,再去看尸首,最后把事发时的几个证人找来问话。
许南接着道:“静王府的官船烧焚了一艘,静王大怒。县令吓得把龙舟赛打消了。各镇的龙舟连河都没下,就被原自拉归去了。”
许清林从书房里走出来,问道:“赵德去了衙门,衙门有没有说给死去的百姓抚恤银钱?”
衙役就问赵德到底是甚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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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给了就比不给强。”邓红长叹一声,固然对赵七伉俪没有半点好感,但是到底是一个村的。
余氏、刘孀妇四妇人都会包粽子,不消许淼淼教。邓红想学,就跟着四妇人包粽子。
“我们不晓得那些恶人的身份,自是猜不到他们的目标。”
南地的人过端五节家家户户都要吃粽子,敷裕的人家有荤素两种馅,贫困的人家素馅或是纯糯米。
许清林定定道:“事情未明朗之前,家里人少外出远行。”
“昨个半夜我路过,见大门紧闭,不想打搅你们歇息,就没出去。”老乌停顿一下,肃容道:“今个我来是带来主家的口信,今个过端五节,县城会在黄河停止龙船节,大师都不要去瞧热烈了,诚恳在村里呆着。”
赵七的尸身已经收敛进了棺材内里,夏天放不住,家里的大堂都有了淡淡的尸臭味。
土路上的一大滩血迹,几十只苍蝇在血迹上面进食,翅膀扇得嗡嗡作响。
主仆合起二十几口人,一人吃八个,也得二百多个粽子,还要送人,起码包三百个。
许南从内里返来,快步走至站在梨树下的许淼淼身边,目光定定望着她,道:“姑,德叔从县城返来了,昨个夜里县城劈面的船埠出事了,一群黑衣人潜入官船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