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淼不想姑息云义黎。云义黎也不想太晚起太晚睡。
“好。”徐淼淼在丝被里的水被云义黎用力的握了握。
“皇上驾到!”两名寺人齐声高喊。
“哪有那么快。”
徐淼淼哭笑不得,“长安没传闻结婚要用焰火队的。义黎这是要被人笑话。”
“你鄙人面,我在上面,我都不喊累,你还喊?”
“莫非你有了?”
“是。”
云义黎面白如玉,墨眉将要入鬓,凤眸精亮,琼鼻朱唇,猿背蜂腰,穿戴金色云锦,阳光下如同落入凡尘的神仙,站在大门前望穿秋水。
幸亏徐淼淼在娘家时拜祭祖宗看到的牌位比这个还要多。没有被吓得花容失容。
“那边面都是黄金。”
四大宫女脸颊微红。
“姑,云族弄了一个很大的焰火队,喷火、踩高跷、走旱船的都有,另有足足十头大福狮子,又是眨眼又是抢绣球,把四周几条街的百姓都吸过来瞧看。”
一对新人进了大厅,拜堂结婚,遵循长安的民风,当着统统来宾的面,云义黎用称杆掀起心上人的头上蒙的喜帕,暴露一张明艳秀美非常的脸,人比花娇,美得惊心动魄,让人移不开眼睛。
“林大,府里的事就劳烦你操心了。你遇着拿不定主张的事再来向我禀报。”
“就是累了。好累。”
徐淼淼惊诧。
徐淼淼的作息时候跟云义黎不一样,卯时二刻(六点摆布)起床,早晨,亥时三刻(二十二点半摆布)睡。
喜宴结束,太子伉俪分开云府,世人也跟着连续走了。
天公作美,前两日都下了雨,到了本日,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徐淼淼内心非常震惊。
云族人包含云曼婷在内,每人手里端着一杯茶,轮番给徐淼淼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