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在婆家做的丑事,我们都晓得了。你勾引小叔子不成,被弟妇妇打上家门。你公公婆婆亲身出面让你滚蛋。你把我们老高家的脸都丢尽了。”
高老夫的大儿媳妇跟高大姑在院子的地上扭打在一团。
高老夫老眼落泪,连连点头。
“我祸害甚么了。我们娘俩没有白吃白喝,也是给了银钱的。”
高老迈梗着脖子道:“她们是刘家的人,该回刘村。”
木工死以后,高大姑的婆家人讨厌高大姑太顾娘家,就想体例各种把她与刘喜儿赶走。
当年高家穷得叮咚响,高老迈、高老2、高老三没有银钱娶老婆,都是靠高大姑拿着木工给的银钱才成了亲。
归正刘喜儿是个女子不是男儿,今后都是别人家的老婆,不是刘家人。
之前高家吵过闹过,但有高老夫的老婆震着,也就是小打小闹。
赵德怒斥道:“你们不还你们大姐银钱,那就让她们娘俩住着,今后别说知己被狗吃掉的话!”
这个高江就是个搅屎棒,到处乱来合,才十二岁就会使诡计逼走亲姑姑。
高老2、高老三的老婆吓得尖喊尖叫。
高家的事,村里的人晓得一些,但没有赵德晓得的多。
“哟,大姐在娘家住了一年多,统共给了不到一百个铜钱,每天吃喝拉撒睡那里够,真是说的比唱得都好听。”
“高家兄弟无情无义,高老夫胡涂软弱,不幸高大姑为高家支出那么多,到头来连个居住之地都没有。”
高老夫气得直顿脚,随便拿着一根树枝去打高老迈,“我与你娘这一年来抱病的银钱都是你大姐掏的,前后花了三两多银子,你不晓得,你不清楚吗?你没给你老婆说过?”
高老迈黑着脸走过来,跟赵德道:“德弟,我家容不下杀人犯,我爹老了,人胡涂了,你就替我们哥三做主,让她们搬出我们家。”
高老三的老婆跟着哭诉道:“我也没有。我家男人做小买卖亏了银钱,欠了好些帐,到现在还没还清。”
高老二的老婆大声嚷道:“我没银钱。一个铜钱都没有!”
“心肠这么暴虐,该死高家这些年一向富不了。”
高老迈的老婆嚷道:“高河,你是死人啊,你看着你爹被你爷爷这个老胡涂蛋打死啊!”
赵德缓缓道:“这些银钱都够盖两间房的。你让你三个儿子把这笔钱出了,给大女儿在你家中间盖两间房。”
高大姑疼的尖叫。高老夫的大儿媳妇也像杀猪般叫唤。
“外甥女砍杀舅娘!”
高老2、高老三走过来把高老夫的双手摁住,夺下他手里的树枝。
二儿媳妇、三儿媳妇站在一旁叉腰帮腔,还给高河及后代使眼色,让他们借着拉架去打高大姑。
地上落着一搓搓连着血淋淋头皮被扯下来的头发,触目惊心。
高江站在他娘高老二老婆的身后,鸭公嗓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凭我们姓高你姓刘。你是刘家人,不是我们高家人。你是外人。”
高老夫目光望向三个儿子,见他们都低头不吭声,顿时更加的难过。
“刘村的刘家个个不是个东西,那是虎狼之窝,你就让她们孤儿寡母的被虎狼吞食掉?”赵德声音越来越冷,“你老婆闹,你也跟着闹,你就不胡涂?”
高大姑脑袋、脸上都是血,已然昏死畴昔。
赵德长叹一声,“喜儿,把你娘扶进屋,再去找郎中来给她瞧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