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中间有片斜坡,凡是死人都葬在那片斜坡上,那几个地癞子也埋在那儿。
嘭!
“该死的!”安小天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们被人给耍了!”
“这些不是骨灰!”
安小天眼疾手快,直接把烧火棍扔了出去。
我想了想,感觉安小天说的在理,当初在井研县的时候,阿谁活了几百岁的老太婆也说过,小哑巴来到我们村也不是偶尔,是圣主一手安排的,她来到我们村怀着别的目标。
安小天话音刚落,那半条舌头就收回吱的一声,竟然自行爬动了起来,像是活物普通扭动着身材,如同一只老鼠普通朝草丛里钻去。
我想禁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悄悄感喟一口。固然我挺烦这几个地癞子的,但毕竟人都死的,刨他们的坟已是万不得已,但现在还把他的骨灰坛砸开,就显得有点残暴了。
尸身能够会诈尸,但还向来没传闻过,骨灰也会诈尸的啊!
安小天面色俄然一凝,“糟了,快追!”
那么,安小天的猜想也就能够解释得通,或许她和小哑巴一样,都是从一开端就是个诡计。
我直接就给整懵圈儿了,你要说是一具尸身啥的不见了,我还不会有多大反应,毕竟见过那么多希奇古怪的事,但骨灰不见了,这事儿就过分古怪了。
我说早就烧成灰埋了,在乡村里,非命的人都要烧掉才气入土,因为白叟们说非命之人怨气太重,如果不烧掉的话,会化作厉鬼祸及别人。
我俄然就楞了,刚才我在上边明显闻声他鄙人边叫我的。
“我靠,你恶不恶心啊!”我在中间说了一句,安小天抓着骨灰就跟抓一把沙子似的,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滚。
我俩冲出地下室,发明地上的灰尘上面,除了我俩的足迹以外,还多出一组血淋淋的足迹,足迹一向通向外边,但出了门就奥秘消逝不见。
“烧成灰也行,带我去看看!”安小天态度非常果断。
但能够必定的是,张雅必定不是圣主的部下,因为圣主和那老太婆都没需求瞒我。
我拉开床头的打扮台柜子,在里边找出一个布包,翻开一看,里边满是一张张的人皮面具,这些面孔我都认得,满是我们村里的人,只此中没有找到村长和我二叔二婶的面具。
安小天蹲在灰烬中间细心瞧了瞧,然后还抓起一把灰放在鼻子前边闻了一下。
他站起家道,“我啥时候让你下来了?”
我赶紧号召安小天过来看,安小天昂首看了我一眼,骇怪道,“你如何下来了?不是让你在门口守着吗?”
我奉告他,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这里供奉的还是一尊阴阳桩,如何就变整天桩了。
我说不是你让我下来的吗?
如许解释的话,那当初赵牙子说的话,很有能够都是真的,那早晨的确是张雅去主动找的他们,但是张雅为甚么要如许做呢?
“快,把这玩意儿烧了!”
安小天一个箭步冲上去,手里的烧火棍狠狠砸在草丛里,那半条舌头就跟吃惊的小鸟一样,收回吱的一声,竟然朝空中跃起,看模样是想逃窜。
我从第一个死的王二狗的坟开端挖,他的骨灰被放在一个坛子里,安小天对着坛子看了看,然后直接举起烧火棍就把坛子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