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惦记取高岳被关押的事,才急着跑去跟洛千旸说清楚的,谁知好死不死地碰到了凌皇后,接着又扯到了曲娆,洛宁慕一时激愤,再一次地把高岳给忘得干清干净。
“……没有。”
不但两人都不信,姐弟两人还同时因凌皇后的这一番的“诬告”对凌皇后的品德产生了质疑。特别是凌皇后不但咄咄逼人,还在说到曲娆时言语不堪,更让比来与曲娆“过从甚密”的洛宁慕也产生了一种深深地被热诚了的感受。
“我是感觉好了,不过,太医老是谨慎过甚,说再保养一阵子为佳。”
是以,对于凌皇后的这番说辞,洛宁慕一个字都不信。
“你……是不是全好了?”
一点也不希奇。
并且,高岳的事还在查,想来还不会那么快有成果,那么,也就不那么急,相较而言,曲娆的事可就告急多了。固然洛千旸现在不信,但有个短长的凌皇后在那边煽风燃烧,说不定洛千旸就要起狐疑。
是的,洛宁慕已经完整健忘了,当初将曲娆的“狐媚”表示给凌皇后的人恰是本身。
见到凌皇后将锋芒对准本身,洛宁慕反倒平静了。
“长公主这话是甚么意义?”
啊?
洛宁慕则直接跳了起来。
洛宁慕的一句话尚未说完,曲娆却俄然伸脱手来捏了捏暴躁的洛宁慕的脸颊,笑眯眯地朝她道:“别急嘛,就算抓到了又如何样,关不关得住还另说呢。”
想到这里,洛宁慕的心不自发地又格登了一下。
洛宁慕决定换一种说法。
那倒是……
见到洛宁慕这副模样,曲娆却仿佛只感觉风趣,她嘴角噙着笑,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解释不清楚那就……不解释了呗。”
洛千旸见凌皇后态度硬化,他也找回了一个天子应有的沉着,他略思忖了半晌,又道:“既然有人证物证,那便传上来让朕查问查问。”
“有没有甚么?”
实在洛宁慕平时懒得在明面上与这个盛气凌人的凌皇后对着干,但这一次,她也懒得管了。凌皇后能把她如何着?随便。
有点说不通啊。
的确就应当事理所当然啊。
“胡说甚么!”
“不过——”
凌皇后神采一变。
“就算我本日没见着,可那人已经被皇后给抓了,已经……”
“太医……说得也有事理。”洛宁慕内心装着事,总有那么一点心不在焉,凑畴昔坐下了以后,又问曲娆,“那你早晨睡得如何样?昨日……啊,我是说,我听皇上说,这几日御林军有些小小变更,以是……我担忧你听到动静睡不结壮。”
什……什什什甚么?!
“嗯。”
洛宁慕本身都感觉本身有点儿不成理喻。
“唔……”
不是都说自古帝王都有多疑病吗?
凌皇后反倒愣了一下。
“人证物证俱在,另有甚么不清楚的?”凌皇后似笑非笑,“长公主这么急着给太妃洗白,莫非长公主也是知恋人?”
“也没甚么。”曲娆又朝她一笑,这一笑却并不如这几日洛宁慕探病所见的那般春花秋月似的夸姣了,而是带着曲娆昔日特有的那种狡猾之色,“仿佛就是秉承皇上圣意管理后宫的那一名……在我宫墙外头抓人吧。”
这一回,是洛千旸呵叱了一声。
实在吧,这个来由真的有点牵强。
但是,在听到凌皇后将这类事抖出来的时候,洛宁慕的内心边却特别特别地不爽。不爽到非常想丢给凌皇后一个明白眼,然后非常非常不屑地嘲笑她一句:“这类后宫谗谄的把戏早就被人用烂了,您就不能换个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