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着大颗宝石的金饰的确能闪花人眼,油光水滑的毛皮让人摸了一把以后就忍不住想再多摸几把,另有色采斑斓精美精密的织花缎,也是令人啧啧称奇的。
洛宁慕感觉本身这没由来的不爽实在是毫无事理的,固然她幼时是率性了点,可现在却不是小孩子了,不该本身的东西,本身就不该惦记。更何况,曲娆若真是放下那段“孽缘”,她该当感受松了一口气才对……
但是可惜的是,酥月并不晓得,在内殿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长公主殿下洛宁慕,压根就没有把甚么南疆王放在心上,用晚膳的时候听酥月回禀这些之时,她的思路就早已飘到不知多远去了,而躺下安息以后,更是莫名烦躁。
敬慕个头啊?
“我想出去逛逛。”
在伴随洛宁慕去了一趟含章殿又趁便跟了一次栖芳殿以后,翠星大要上还是一片安静,但内心早就翻江倒海了。
呵呵。
大抵就在羲和宫传出洛宁慕病了的动静后第二天,栖芳殿也有动静传出来,说是贤德太妃旧疾发作,也病了。
先送她这么一大堆礼品,又把约见的借口找好了:人家不是想约你,只是有匹宝马想带你去见地见地。
当然,在南疆人的面前,长公主殿下洛宁慕是“身材不适,实在不宜外出”的。可等南疆人都走光了以后,长公主殿下洛宁慕却立即不要脸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洛宁慕一又不是倾国倾城随便笑一笑就能引发两国争端,或是甚么身带异香的绝世美人,二又没做出过甚么惊世骇俗帮手君王挽救百姓的大功劳,她不过就是个投了个好胎是个公主,与其他的公主也没甚么两样,整天不是揣摩着穿衣打扮就是吃吃喝喝,阿谁漠凌倒是从那里敬慕去?
“王上说,这些不过都是些南疆的小玩意儿,能博长公主殿下一笑便可,别的此次还带了一匹汗血宝驹进献给殿下,只是入宫多有不便,殿下如果有兴趣,可由王上带去一观。”
翠星抬了一下眉毛,没吭气。
不过可惜,她恰好一点兴趣也没有。
应当算是回绝了吧。
大抵因为宫内早就有动静传开,说此次南疆王亲身前来是为了求娶公主为南疆王妃,以是,对这位南疆王的传言极多,不过,颠末酥月的清算,再打个半数,估摸着阿谁王该当还算是个表面不错品德也不错的将来驸马候选人。
但是,翠星夙来不爱多事,依她来看,这事虽说古怪了点,但殿下爱如何便如何好了,她一个小小宫女,只要服侍好就行了,其他人与事,她管不了,也没阿谁资格管。
南疆侍女又乐呵呵地献上了几块墨砚。
听到这最后一条,病中的洛宁慕非常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救——命……
——为甚么本身瞥见曲娆若无其事地会商着本身与其他男人之事……让她那么那么的不爽呢?!
毕竟再过几日,那位传说中威武多才的南疆王就要到了。
但是即便未能列席盛宴,羲和宫内的酥月还是外出探听到了满满一箩筐的动静。比如那位南疆王漠凌深目鹰鼻,身材高大,比中原男人要俊美多了,再比如南疆王漠凌辞吐不凡见地颇广,很得皇上的赏识,还比如南疆王漠凌在言谈当中对长公主殿下洛宁慕诸多夸奖,仿佛敬慕其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