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了解不了情势的窜改而满脸迷惑的朱獳闻言顿时生生打了个寒噤,当即复苏了几分,却并没有依言退走,而是看了看苍狐,又看向刘渊桦,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想让你帮我带一句话归去。”
本来他并不是不信赖冉遗的预言,而只是纯真的不体贴他们这些本家的性命罢了。
……毕竟,是他们对不起他,又如何能希冀他伸出援手呢?
“……是,部属服从。”
本已做好了灭亡的筹办,却俄然被苍狐给拦了下来,朱獳正有些苍茫,现在一听这话不由更加猜疑了:“这话……甚么意义?”
“……你们忘了我们要抓朱獳最后是为了甚么了吗?”
“还想让我说第三遍?”
与刘渊桦分歧,苍狐有一双能辨明虚妄的眼睛,只凭这么简朴的一句话,她便能肯定朱獳没有扯谎。
听出刘渊桦冰冷的声音中并无怒意,苍狐这才松了口气,便点了点头,随后却又摇了点头。
看着空旷的空中,苍狐悄悄叹了口气,就闻声不悦的声声响起。
为甚么?
“那既是‘预言’,却又并非‘预言’。那只冉遗……是个短长的家伙啊……”
没有当即答复他的话,苍狐只是看向了猜疑的朱獳。
法力微动之间,一枚形似“惊浪针”的碧色长针从朱獳的外相称中飞了起来,不祥的色彩让苍炎悄悄警戒起来,悄悄护住了苍狐,朱獳却没有再看那边一眼,坐直身子闭目抬头向天,碧色长针便飞到他的头顶,悬停在天灵三分以外,针尖指着朱獳缓缓扭转,覆盖全针的碧色便一点一点的素净起来,仿佛幽幽的透着一股寒意。
“甚么闲事?”
“……部属……罪有应得。”
明显是寻觅了这么多年的救赎啊!
眼睛略微挣开一条缝瞧着那素净欲滴的碧色长针,朱獳俄然悄悄开口。
“忘是没忘,但天机不成等闲泄漏,这话还是就此打住,我们来谈谈闲事吧。”
即便晓得苍狐这是在较着的岔开话题,刘渊桦和苍炎却也毫无体例,她不想说的话他们何时没套出来过了?闻言也只能放弃持续诘问,却忍不住猜疑的皱了皱眉。
耳边一片沉寂,半晌以后,只闻声刘渊桦安静无波的声音。
“该感喟的是我才对吧?”
干脆的答复让刘渊桦眯起了眼睛:“既然如此,你此次又是为甚么脱手禁止?”
“公然,我与你们从一开端就不是一起。”
素净的碧色长针悄悄向下而没,却见一道黄符俄然险险的擦着朱獳的头皮横了畴昔,将长针蓦地拦了下来,朱獳愣了一下,不解的展开眼睛,刘渊桦却已经向苍狐投去了不悦的冰冷视野。
“你刚才不是说愿以死赔罪吗?那就从速脱手吧,别再华侈我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