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
“因为我碰到了两个疯子。”
看着面色不快的狕,苍狐恍然一笑:“他如何获咎你了?”
“不提也罢,实在是太贫乏家教了。”
“不过……我倒另有一件事想要费事你。”
“这个嘛……究竟上我是因为你所形成的‘果报’远远超越了善先生留下的‘人缘’,为了让其保持均衡才会帮忙你的,也不是决计想要帮你啦,不必放在心上,你也没有欠我情面哦。”
“回青丘吧,毕竟修为还没完整规复,做甚么都不便利。”
看着欣喜不已的狕,头一次传闻这青烟来源的苍炎不由有些猎奇,但他很懂事的没有在这时候插嘴,不过另一小我可就没这么端方了。
冷酷的回应着,被强迫塞了头颅的刘渊桦不快的皱了皱眉,便抬指隔着符咒划了几下,随即往上一抛,符咒当即碎成纸屑掉落一地,当中那颗头颅却不见了踪迹。
就苍狐所知,成年狕的气力是非常强大的,地动山摇也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可就是这么强大的妖却被伤得连本相都产生了窜改,并且还谨慎翼翼的布下法阵恐怕被发明行迹,真是难以设想到底是甚么样的存在伤了她。
“……啊,那就多谢了!”
“不过妖师大人,如许做真的好吗?”
刘渊桦一皱眉头:“你拿这玩意儿何为?”
“不但依托您收取残留在尸骨上的恶念,还费事您帮忙我规复法力,乃至于给您形成极大的承担,这……”
“这是……‘鵸鵌’所编织的……?!”
这才明白狕所扣问的是这件事,苍狐安然笑了:“没干系的,你不必心胸歉疚。”
“……是的。没想到您竟能赐与我三百年的修为,助我规复法力,这……真是太不成思议了……”
狕冷冷的看了刘渊桦一眼:“要笑就笑,别一副唧唧歪歪的模样,烦死了。”
“好啦,都说不要在乎了,毕竟我是妖师嘛。”笑着打断狕的话,苍狐当即就换了个话题,“嗯,现在你能化为人形了,要不了多久本相也能渐渐规复了吧?”
公然因这句话而略微岔开了思路,狕看向苍狐,很快便想开初度见面时苍狐所问的题目,恍然道:“您是想问我的修为是如何毁掉的是吧?”
“但您毕竟是因为我……”
点头之间,青烟便悄悄呈现。
狕当即正了正神采,看向当真的苍狐:“请说。”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照做了,还‘喵’……噗……你的庄严呢……”
语罢,狕的身周蓦地腾起一圈烟雾将她包裹此中,待烟雾散去之时原地已是一个身穿鹅黄长袍,端倪间尽是豪气的长发女子,她皱眉看着苍狐,神采之间有些惭愧。
苍狐微微一笑,道:“这没甚么的。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告终,以后你筹算去那里?”
“那里。只是便宜那小鬼了。”
眨了眨眼,苍狐笑了:“真可贵你竟然熟谙。不错,这恰是‘鵸鵌’所织,能通达四方三界的‘空烟’。有这个在,就算去青丘也没题目,我送你一程吧?”
“好了,渊桦,你别笑了,毕竟要装得像一点嘛。”
唇角一扯,刘渊桦当即满足狕的等候笑了起来,倒是一个讽刺意味实足的笑容。
说着苍狐走了过来,手里还吃力的拿着那颗被符咒裹着的头颅。
某个难以被人发明的角落里,没有发挥隐身术的苍炎正站在一侧的雕栏上,悄悄的看着方才回到跟前的狕,中间站着的刘渊桦一样也谛视着她,神情一如既往的并冷冷酷,但是嘴角倒是微微抽动,像是忍耐着甚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