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听起来极其靠不住的声音现在倒是那么的让人放心,阿九渐渐昂首看去,看着苍狐那暖和却必定的浅笑,忍不住再次落泪。
终究按捺不住的伏在桌上痛哭失声,阿九再也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耳边却传来一个声音。
“放心吧,我是‘妖师’,就是为了实现拜托人的欲望而来的。”
刘渊桦扭头不答,苍狐笑了笑:“好了,我们要出去调查啦,走吧……啊,差点忘了……”
哽咽着说出这几个字,抽泣的声音便大了起来。
“你问过阿夏这个故事的结局了吗?”
闻言阿九下认识的点了点头,苍狐便和刘渊桦走向大门,出去的前一刻她却停了一下,微微昂首看向就在阿九脑袋顶上的吊灯,上面镶嵌的紫水晶在晨光下非常灿烂。
“啊!当然当然!”笑着踏出门去,苍狐又转头看向阿九,“阿九,你就在这里等我们返来,哪儿也别去啊!”
说着,阿九握住了本身缠着绷带的右手,浓烈的药味稠浊着浅浅的血腥味,一下就吸引了苍狐的重视力,瞥见阿九的左臂上另有一些淤青和擦伤,她的神采不由严厉了一些。
见阿九点头承认了,苍狐便悄悄点了一下那张写满字的纸,随即一枚有些古怪的章印便呈现在了“妖师”二字之上,同时阿九感受指尖一阵纤细的刺痛,低头一看一缕纤细的血丝已经从指尖主动冒了出来,好像丝线普通在阿九的名字那边盘绕而下,构成了一个有些古怪的红字,看着倒也像是一枚章印。
尽力收住了声音,阿九擦了擦眼泪,昂首看着苍狐。
坐在一旁的刘渊桦不知何时开端闭目养神了起来,却并没有对苍狐的呼喊作出任何回应。
接着,一抹说不出色彩的光彩便蓦地闪现,从右至左迅掠过纸张大要便消逝不见,本来就平平无奇的纸张看起来并没甚么窜改,却让阿九莫名的有了一种寂然之感。
“没有,因为……实在是太惊骇了,我不敢……”
“这还真是受了很多伤啊……”
看着声音越来越小的阿九脸上现出害怕与惭愧稠浊的神采,苍狐轻声打断道:“没干系的,你不消自责,我们去问问就好了。放心吧,我们会把统统都调查清楚的。”
听到了苍狐的轻声感慨,刘渊桦皱眉转头看向她:“管那么多干吗?还走不走了?”
微微垂下头,阿九的双手禁不住的颤抖起来,脸上的赤色一点一点淡去,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点了下头。
抬手遮住眼睛,阿九抖着声音道:“因为阿夏还没有把故事说完,我就底子不晓得前面是甚么样的情节……我不晓得阿谁鬼是甚么模样,也不晓得如何才气逃过它的伤害,更不晓得结局当中配角会如何,我只晓得……在说这个故事之前,阿夏就说过了……‘这是一个结局惨痛的故事’……”
悄悄拍着阿九的背安抚了一会儿,直到闻声哭声终究垂垂低了下来,苍狐才再次开口:“我另有一个题目。”
颤抖的声音垂垂哽咽了起来,阿九把脸埋进手臂之间,声音颤抖得更加短长。
“……哼。”
阿九用力的点了点头。
“三天?”回想了一下阿九刚才说的,苍狐眯起了眼睛,“我记得你刚才说,阿夏是在三天前讲的这个故事吧?这么说……”
俄然想起甚么的苍狐抬起左手,口中微微念了一句,她的手中便呈现了一张叠起来的纸,苍狐把那张纸展开,阿九现那竟然是本身之前所写的宣纸,两个角落里那歪七八扭的字毫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