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海棠应了,就见余氏又深吸了几口气,她这才明白,太太是借着这番话沉着下来。因给玉儿使了个眼色,把她也叫过来,两人一起退出去。
芭蕉一句话说完,余氏和兰姨娘都撑不住乐了,兰姨娘指着芭蕉道:“真真我们芭蕉女人是个短长的,常日里看着不言不语,这呼喇巴子说一句话,便是能刺得人出血。”
海棠这才明白不是因为宁纤碧的事,正要退回房里,余氏已经瞥见了她,便叫住道:“你们女人现在是野了心,一心就钻到药材医书里去了。你是从小就在她屋里的,越是这个时候儿,越要精些心,别让她返来受委曲,她现在进了族学,那么多姐妹围着,返来总要舒舒畅服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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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瞥见嬷嬷领着宣哥儿出去,她便赶紧迎上去,笑道:“哥儿这是打书房来?你爹爹呢?”话音落,就见宁世泊也走出去,笑道:“我也返来了,见天在书房用饭,也没有个红袖添香,都腻味了,今儿来陪两位夫人用饭,趁便也打打牙祭。也不知如何说的,我只是在书房里勤奋,又不是出了家,每日里的饭菜如何就不见多少荤腥?”
兰姨娘点头道:“本来如此,只是现在,我们该如何办?”
却见玉儿退在一旁,余氏在榻上坐着,兰姨娘在她中间帮着抚胸口,一边低声道:“现在看来,这是冲着太太来的,只活力也没有效,倒还是想个别例,把这坎儿想体例畴昔才好。”
现在余氏已经是三年没有归去,那边更是不消提,恨不得今后断了来往才好。偏生待本身好的姐姐又住得远,余氏经常想起,不由得心中悲惨,也不知姐妹两个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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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说完,兰姨娘便惊叫道:“太太,这可不可,您忍了这一回,下一回保准就连一百银子也没有了。太太的嫁奁也是有限,何况现在您娘家那边,但是一点儿也借不上力。”
宁世泊也笑了,又问宁纤碧,听老婆说留在三老太爷那边用饭,他便点头道:“好好,她现在上了族学,更加拘起来了。这孩子和三叔父有缘,又喜好玩弄那些药材,让她趁着闲暇时候儿,去杏林苑松快松快也好,三叔也不消太孤单了。”
一句话说的余氏兰姨娘都笑了,余氏道:“还不是大师看你勤奋,怕你上火,以是特地挑平淡的给你送去,既顶了照顾你的名儿,又省钱,可不是分身其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