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夫人和元氏大要上赶紧承诺,表示服膺姜老太君的教诲,但是她们内心究竟是真听出来了还是假听出来,却不得而知。
因便点点头笑道:“这个也算是安妥,既如此,现在恰好也没有多少活儿,便让那薛娘子每日下午抽出一个时候,专门教女人们做女红吧。”
元氏看出姜老太君不喜,也晓得本身说话冒昧了,因赶紧笑道:“老太太经验的是,只儿媳瞥见王府三公子亲身来请,还执礼甚恭的模样,以是内心头实在欢畅。”
姜老太君淡淡道:“喜好又如何?论起来,那是皇家远亲,你三叔父固然去给大长公主看病,那是他医者仁心,该做的。我们本身却要守好本分,不要一个劲儿往前凑,免得被人说是趋炎附势,我的话,你们听明白了吗?”
余氏听了曲夫人的话,便站出来,和声道:“回禀老太太,针线房里的薛家娘子,是针线上得用的人,她家母亲本来是在宫廷里做活的,后放出来配人,她从小儿便跟着母亲学了一手的好针线,举凡裁剪针织等也都善于,现在在府里当差,儿媳冷眼看了两个月,倒是个实在勤奋的人,话也未几,教女人们做针线倒也合适。”
宁纤碧鄙人面听了,悄悄好笑,暗道这些老先生现在在学里,不过是坐着点头晃脑念两篇文章,一天也讲授不了几句,如何就累了?正想着,又听曲夫人笑道:“做针线女红的倒不消现找,让三弟妹保举个针线房熟行艺好的上来便是了。”
余氏退了下去,曲夫人又说传授琴棋书画的先生,倒是一名从江南来的乐工,这倒是宁世泊保举的了,只说此人虽年青,但是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只是过分年青,又是男人,是以曲夫人一向在踌躇着。
姜老太君听了,点点头道:“既然你们爷瞧着安妥,那就如许办吧。”
姜老太君天然晓得这薛家娘子,她的活计的确很不错了,原就是只给主子做活计的。只却不是针线最好的人,但针线上最好的阿谁平日里有些浮滑,想来余氏才避过了她。
这里世人猎奇,姜老太君便问宁纤碧究竟是如何回事。待传闻三老太爷竟在偶然间给大长公主看了病后,元氏便先喜不自禁隧道:“真没想到,三老太爷看着平常,竟本来是有如许大本领的。既如此,平常我们家人有病,还何必巴巴的从外头请大夫?倒该让老太爷诊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