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纤碧昂首看着窗外,想到上一世临死前得知的阿谁动静:两位皇子相争,不管最后是哪一方胜出,总要有不利的,以是最好的体例就是不要掺杂出来,现在想想,将来那一件大变乱,或许反而是保命符也说不准。
宁纤碧笑道:“这有甚么可担忧的?太病院的大夫们都束手无策,我和三爷爷奉旨入宫,莫非还非要我们治好不成?治好了当然面子,治不好,于我们也没有干系,表哥是个聪明人,想来该晓得的。”
过了几日,宫里的犒赏下来,倒是谁也没推测,天子竟然犒赏了宁德荣一个爵位,虽只是一个子爵,但那也相称于朝臣中的正一品,即便没有实权,倒是无上荣光。古往今来,谁传闻过一个下九流的郎中因为治好了太后的病就册封的?
转眼间又畴昔了一个多月,伯爵府这边,宁德荣册封的动静总算垂垂沉寂下去了。
蒋阿姨笑道:“这些日子都在外头,说是要开个铺子,我也不耐烦管他,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就让他在带来的几房仆人中挑人手去了,今儿早晨也一定返来,倒是早上出门时还问过你,显见得内心是有些担忧的。”
宁纤碧摆布看了看,见身边只要芦花一个,因挥挥手让她出去,她这里就对宁德荣道:“三爷爷直说天然是不可的,祖母最重礼法,哪有伯爵府中人要去坐堂为医的事理?但是祖母礼佛甚诚,三爷爷就从这方面动手。鄙谚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啊,您只说这身医术如果白白华侈了,连佛祖也会见怪。如果能够活人无数,岂不是大功德一件?对伯爵府也定然有不尽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