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姐姐明天带你去镇上。”换好衣服,杜晓瑜欢畅地说道。
杜晓瑜一阵头疼,她如何几乎把这活祖宗给忘了?
“我一会儿就返来了。”杜晓瑜好声好气地反复了一遍。
策画好要去镇上,杜晓瑜便起了个大早,等李老三和孟氏下地以后就提早把该做的家务活都做完,又给团子洗了个热水澡擦干头发,才把明天早晨洗洁净的衣服拿出去给他换上。
“你本身拿着吧!”杜晓瑜道:“我要这钱没用。”
团子悄悄“嗯”了一声,然后蔫头耷脑地杵在那儿。
杜晓瑜当然不能直接说她不成能嫁给他,勉强笑了笑,“因为不敷啊!”指着荷包,“像如许的,你要存好多好多才气娶到媳妇儿。”
草药都是要晒干了卖才值钱的,不然新奇的轻易坏,赶上黑心一点的药铺,人家也不必然就照着草药本身的代价给你那点钱。
杜晓瑜沉默了一下,把那两枚铜钱放到荷包里,又把荷包拉紧,塞回他手里,“既然是姥姥给的,那你就好好收着,将来用处可多了。”
这里的镇子赶2、七,也就是每个月初2、初7、十2、十7、二十2、二十七这几天都会很热烈,而平时去镇上是没有人出来摆摊发卖的,只要少数米粮盐茶铺子会开门做买卖,至于小吃摊或者别的小玩意儿摊子,你只要比及赶集日,四周几个村的村民扎堆往镇上来,就甚么都有,那热烈的,都快赶上过年了。
杜晓瑜道:“那你现在乖乖归去睡觉。”
团子很高兴,笑着点头。
“我不干我不干!”李大傻子站在原地直顿脚,溅起一地的灰,他气呼呼地看着她,“你带上我。”
杜晓瑜终究脱身,带着团子一溜烟跑出去,明天赶集,里正家那辆村里独一的牛车必然早就等在了村口,只要能赶上,她就能顺利去镇上。
杜晓瑜随便瞄了一眼,内里大抵有三四十枚铜钱的模样,她吓了一跳,“你哪来的?”
打发走了二丫,杜晓瑜把团子叫到屋里,问:“是不是你先动的手?”
团子嘟着小嘴不说话。
“那我就藏起来,今后姥姥再给我,我持续藏着,等有多多的钱了再全数给鱼儿。”他傻呵呵地笑。
自打杜晓瑜醒来今后,只要眼瞅着早晨不会下雨,就都会把他的衣服洗了晾在茅草屋檐下。
这小家伙仿佛挺爱洁净,每次一洗完澡换上干爽衣服就能自个傻乐半天,偶然候杜晓瑜都能被他那份欢愉的情感给传染。
听到这一句,团子一头扎进杜晓瑜怀里,把统统的委曲都哭了出来,本来就说不完整话,这一哭,更加断断续续的,“姐姐别、别活力,团子、团子下次不、不敢了。”
杜晓瑜直皱眉,这么个连拉屎都得服侍的祖宗,她如何敢带他去镇上,再说,万一要碰到点甚么事儿,早晨返来孟氏还不得扒了她的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