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哥哥等我一下,我去把那朵灵芝摘来,我们跟着就下山了。”
团子甜甜地喊了一声,“阿福哥哥。”
杜晓瑜内心一阵打动,欢畅隧道:“感谢丁伯伯。”
杜晓瑜看看天气,还早,“大哥哥家住哪儿,一会我早点下山送你归去吧!”
杜晓瑜细心看他一眼,应当差未几二十高低的模样,“你比我年长,那我今后叫你阿福哥哥好不好?”
傅凉枭把本身猎来的两只山鸡递给杜晓瑜,这意义很较着了,感激她脱手相救。
他双眼一亮,忙不迭点头,看起来很欢畅。
傅凉枭想了想,捡起一根细枝在地上写本身的名字。
哪怕他受了伤,好歹是个猎户,跟他一起下山的话,多多极少会有点安然感。
到丁家的时候,傅凉枭还坐在土墙院子里,团子拿着毛巾,踮着脚尖给他洗脸。
再说,看到他被抓伤,申明这山里是真有凶悍植物的,她内心也惊骇呀,本身和团子平时下地干干活还行,如果然赶上老虎之类的,她可不敢拿本身这副瘦精干巴的小身板儿去拼。
杜晓瑜转过甚,本来想说不要的,就见他在比划手势。
傅凉枭看了团子一眼,蹙眉深思,这孩子看起来有点眼熟,特别是那双眼睛,他快速地在脑海里搜刮着宿世的影象,终究想起来了,竟然是他?没想到他小的时候是被筱筱养大的,难怪厥后会……
“大哥哥,你等我一下。”杜晓瑜走开,找了好久找到一株车前草拿返来,捡了两块比较洁净的石块把车前草捣烂,然后拿过来,扒拉开他受伤处的衣服悄悄敷上去,再用力把他的袖子从受伤的处所给撕下来包扎伤口,红着脸道:“我的衣服不能撕,只能用你本身的了,不然这药没法敷上去。”
拿上打猎的弓箭,傅凉枭跟在杜晓瑜身后回了白头村。
傅凉枭点头。
可他不奉告她家住哪儿,她也没法送他归去啊,他这个模样一小我下山可不放心,万一再碰到爪子锋利的植物就惨了。
“阿福哥哥疼不疼?”团子见到傅凉枭包扎起来的那只手臂,蹲下身用小嘴吹了吹,“姐姐说,吹吹就不疼了。”
傅凉枭笑了笑。
杜晓瑜忙说:“收留我的那户人家有个哥哥在县城里读书,他一返来就会教我认字,以是我认得这两个字,你是叫阿福对吧?”
她本来也就筹算好的,只要还清了李家的钱,她就去镇上找仁济堂的贺掌柜,在他那边当学徒,只要有吃住的处所,今后她会尽力想体例赢利的,以是阿福也只能在丁家待到她分开。
“阿福……你叫阿福?”杜晓瑜欢畅地看着他。
杜晓瑜只收一只,说:“大哥哥既然靠打猎为生,那这些野味都是要拿去镇子上卖的吧,我收下这一只呢,是筹算一会儿归去给你炖汤喝,至于另一只,你就本身留着吧,这山鸡很肥,应当能多卖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