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来,都说医者仁心,他固然只是个开药铺的掌柜,医术比不得隔壁的坐诊大夫,不过悬壶济世的那颗心是有的,以是他向来心慈,不会在这类事上赚黑心钱。
杜晓瑜之前没想那么多,但是明天开了眼界晓得贩子有多奸滑,她道:“贺掌柜尽管放心,今后必然常来帮衬你的铺子。”
贺掌柜连道两个好,又伶仃把杜晓瑜拉到一边,小声说:“女人既然晓得药理,那么今后这些有药用代价的小植物就别拿来卖给酒楼了,你直接去我那儿,绝对给你知己价。”
贺掌柜对劲地点点头,转过身喊上贺云峰回铺子。
“当然熟谙。”贺掌柜道:“你还记得前次我跟你说的,教会了我们家峰儿辨识草药的小女人吧?”
贺云峰本来想再说点甚么,贺掌柜已经走了过来,笑看着杜晓瑜,“杜女人,这只麝獐我收了,二百两银子。”
“峰儿,给杜女人取银票。”贺掌柜说完,让个伴计来把麝獐扛归去。
贺掌柜笑了笑,没答话。
傅凉枭指了指劈面的米粮铺子,又比划了几个手势,粗心是他固然只在丁家待了一天,可收留之恩不能忘,一会儿多买些米和白面归去报答他们家。
杜晓瑜点了点头,想着还是不要透露阿福了,免得惹出不需求的费事来,“是丁伯伯今早刚猎来的。”
酒楼掌柜老脸红了红,“我这不是想着帮你一把吗?天然能省一两是一两,谁晓得你会这么实诚,五十两的买卖不做,上赶着给人送钱。”
贺云峰难以信赖地瞪大眼睛,“本身总结的经历?”
杜晓瑜顿时一呆。
杜晓瑜笑了笑,知恩图报,阿福哥哥可真仁慈。
二……二百两!她没听错吧?
贺掌柜点点头道:“恰是。”
贺云峰深深看了杜晓瑜一眼,和顺地笑了一下。
趁着贺掌柜和酒楼掌柜还在商讨,贺云峰已经走畴昔和杜晓瑜搭上话,“杜女人,这只獐子是你们本身猎到的吗?”
贺掌柜捻着髯毛道:“我与杜女人是熟人,开没开打趣,你问问她就晓得了。”
丁里正只都雅向杜晓瑜。
贺云峰震惊过后,崇拜之色更甚了,想着本身有个医术不错的爹竟然还比不得一个小女娃,又感觉惭愧难当,“那想来,女人在这方面必然有着很深的见地,改天有机遇了,可必然得教教我,你放心,我会再给束脩的。”
杜晓瑜忙看向别处。
傅凉枭比划说:拯救之恩,值这个数。
傅凉枭持续打哑语:剩下的银子,你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