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如何了?”感遭到本身的手被一只软软的小手捏着,杜晓瑜才回过神来,见到面前的儿子,扯了扯唇角,“娘亲没事。”
那样醇厚的语气,配上和顺宠溺的眼神,让人很难去思疑他办事的才气。
杜晓瑜俄然翻开帘子,目光含笑地看着他。
杜晓瑜把将近放下的帘子掀归去,问他,“如何了?”
杜晓瑜冲他扮了个鬼脸,抱紧怀里的小婴儿,叮咛小公公出发。
正月办完宁王的丧事,傅凉枭仲春便即位了。
杜晓瑜回望着他,目光放柔,嘲弄地笑了一下,“皇上所言,臣妾但是要记一辈子的。”
他的肩上,背负着母族的希冀,任何人都不答应他在夺权这条道上有半晌的松弛,因为他是皇后嫡子,必定了是不能做天子就得沦为阶下囚的人。
他站在内里,悄悄唤了一声,“筱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