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戎这般说明显是对王侧妃的不信赖,怕她派去的婆子杀人灭口!
除了冯侧妃,另有谁能做出这等事来?
“等等!”叶云水出言禁止,让屋内的氛围突然难堪,叶云水上前一步言道:“我与她无怨无仇,她为何关键我?莫非侧母妃问都不问一句就要杖毙?”
不过不管如何,秦穆戎这般做让叶云水略感欣喜。
那嬷嬷哭天抢地的道冤枉,叶云水嘲笑一声,“这位嬷嬷真是好算计啊,谁都不求,恰好求了一个已经有筹办要替代祭堂火烛的嬷嬷帮您送东西,如何挑人挑的就那么准呢?”
“王爷……”王侧妃出声提示,庄亲王爷冷言叮咛,“既是已经抓到了,那就带出去吧!”
那梁嬷嬷挨了打,眼瞧混不畴昔,跪了地上哭天抹泪的道:“叶主子开恩啊,不是老奴的事啊!真不是老奴,您明察啊!”
“叶主子,她这抽羊角风了?”花儿畴昔看了一眼,赶紧回话,叶云水看了那梁嬷嬷两眼,冷哼着拿起一把香朝着那嬷嬷的身上烫去,那梁嬷嬷“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疼死了,疼死了……”
花儿上前指认,“没错,就是她!”别的两名在门口见过这嬷嬷的侍卫也上前相认,均指无错。
秦穆戎点了一炷香,“去把她家里的男人、孩子都带来。”秦穆戎没说的是一炷香过后再不交代则全数打死……
韦氏、丁氏自不消想,这二人则是全听王侧妃和冯侧妃的叮咛行事,除此以外另有夏氏,叶云水更情愿信她没这份脑筋……莫非是大舅夫人和三舅夫人?
过了好久,派去的婆子和侍卫都未返来,叶云水的心沉了一分,看模样这事儿并不顺利,或许……那人已经被灭口了!
门外的侍卫拖了那嬷嬷出去,那嬷嬷已是被吓的惶恐失措,扑在地上直颤抖。
梁嬷嬷见着出去的侍卫,面露惶恐,“老奴说,老奴全都说……王侧妃让老奴卖力大祭香烛,老奴一向都不敢有半点儿不对,是火烛店的活计说他送的这一批香烛有题目,烧了一半会断,送的时候送错了!让老奴不要张扬,只要偷偷的替代了就成,还许了老奴十两银子……老奴这才……这让财迷了心窍了!王爷开恩啊,世子爷开恩啊,老奴真不知那火烛是有题目的……”
王侧妃一脸烦恼,只得同意秦穆戎的侍卫跟着,而叶云水则坐在一旁不言语,如若遵循普通推理来看,此事的确不似王侧妃的手笔,她是断不会把把柄直接摆在明面上,让人清查到她的头上……如如果别人嫁祸给她,那又会是谁?冯侧妃?叶云水瞄了她一眼,她此时正一脸忧愁的目光在王侧妃和庄亲王爷二者之间盘桓。
“梁嬷嬷,我念你在‘易安堂’一向都闷声做事,是个安妥的才把掌管王妃大祭所用的火烛差事交给了你,你就是这么办的?”王侧妃冷言冷语,“不管是不是你,你都逃脱不了罪恶!来人,先赏她二十个板子以后再拖来问话!”
三舅夫人冷着脸子言道:“王侧妃,这回你另有甚么话说?”
叶云水心中骇怪,她本觉得秦穆戎叮咛秦忠是取长明火烛,却不料是命秦忠直接抓人。
叶云水内心的话还式微地,就听门口有侍卫回报:“回各位主子的话,‘易安堂’失落一名嬷嬷,卑职受命随之在府中寻觅,后在‘易安堂’后的井边发明她,本是昏了畴昔,卑职带人救治后已经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