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恐怕会一尸两命了!竟然敢操纵为王妃大祭的长明火烛来下药,这些人还真是无所不消其极,狠辣透顶!
庄亲王爷瞧了证物,又看了一眼叶云水,神情更是不悦,“都说莫用叶侧妃来点长明火烛,一个怀了身子的妊妇就应在院子中待产,到底还是生出事端!”
叶云水长舒一口气,“爷,带婢妾到通风的处所去……”
“王妃大祭第一日便出了如此恶事,明日、后日另有两日,门口另有那么多位高僧为王妃念佛祈福,如若这时请太医、又叮咛侍卫搜府,恐怕会引发旁人的诟病!”王侧妃在一旁语重心长的与庄亲王爷进言,叶云水仇恨不已,这个老妖婆竟然在这个时候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叶云水见屋中只要秦慕瑾和花儿,侍卫们站于远处……祭台四周有两个婆子正在打扫着,那长明火烛的橙色烛光还是跳动,偶尔滑落几滴蜡油,凝固在祭台桌案之上。
叶云水言道:“妊妇对药物的抵当力比浅显人要低,以是必然是我先倒下。”看着秦穆戎那暗沉的神采,叶云水担忧的唤了一声,“世子爷……婢妾没有大碍的!”
见到叶云水在秦穆戎的怀里躺着,庄亲王爷眉头微皱,秦慕瑾把掰开的长明火烛送了庄亲王爷跟前,“父亲,您自个儿瞧吧,主张都打到母妃的长明火烛上了,小嫂几乎中毒一尸两命!”接着,秦慕瑾拿了“易安堂”的对牌过来,“送长明火烛的人拿的是‘易安堂’的对牌。”
叶云水气的胸口发闷,又不是她争抢要点这火烛的?现在出了事端反倒成了她的错?
“只要花儿和门口的侍卫见过那嬷嬷。”叶云水咬着牙根儿说着,她恨不得顿时抓出那嬷嬷亲手打死!
庄亲王爷还未命令,就见冯侧妃仓促赶到,“刚去‘易安堂’寻姐姐叨教事才传闻这边叶侧妃病了,不知现在已是无碍了?用不消请太医过来?”
展开眼,她看到秦穆戎焦心的神采,秦慕瑾在一旁悉心问道:“二哥,要不要请太医?”
“那烛台的灯罩呢?”叶云水发明那烛台上的灯罩不见了。
“是不是你再说!谁知你是不是欲擒故纵,”三舅夫人冷言,“王爷,您现在还不命令在府中拿人,谨慎一会儿跑了贼!”
“与你何干!”叶云水见花儿满脸的骇色,叮咛她道:“去把那长明火烛拿来给我看一下,就是方才那嬷嬷送来的那些,别吵嚷轰动了旁人。”
“奴婢如何没事?”花儿有些迷惑,她一向陪着叶云水滴蜡、安息,几近寸步不离的。
叶云水看向秦穆戎,似是在问他的意义,是查?还是不查?
她能够听到秦穆戎在她耳边的呼喊,能够听到花儿焦心的喊着主子,但是她就是没法做出回应!
秦穆戎的神采刹时黑沉,目光中暴露凛冽之意,竟然有人在祭堂对叶云水动手,并且就当着他的面,操纵的是王妃的长明火烛,这实在是勾起了秦穆戎心底的肝火!
花儿点头,“奴婢之前在府中从未见过那位嬷嬷,不是个熟悉的,但是她拿了‘易安堂’的对牌,还是能查获得!”花儿拿了一旁的对牌,上面的确刻了三个字:易安堂。
“去把祭堂的窗子都翻开!”秦穆戎抱起叶云水往窗口处走去,花儿赶紧跑去开窗。
“你这是在诘责本王?”庄亲王爷冷目瞪眼,叶云水没有半丝畏缩,“婢妾不敢诘责王爷,只望王爷能公证措置,还婢妾一个公道,就算不为婢妾和婢妾肚子里的孩子,出于对已逝的王妃的尊敬,您就能容忍一个奴婢在长明火烛上脱手脚?偌大个王府侍卫重重,却在这祭堂之上出了事,岂不都是睁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