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那各色宝石多了三颗,世子妃的规制比她这侧妃多五颗……
“那皇……”叶云水刚要吐口“皇上”就赶紧闭嘴,用手指了指上面,“可不是送羊入虎口了?”叶云水一向思疑半路劫杀祁善的是明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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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在一旁等着叶云水发话。叶云水瞧了半晌才言道:“那位严嬷嬷但是走了?”
叶云水现在又怀着身子,就算不会真的打她板子,单传出去落个坏名声也是窝心,实在不过是那么几颗宝石珠子,一套纯金头面的事,如若不细心就那么收了,必然是变成大错了。
青禾浑身一震,她如若还不明白叶云水的话那就孤负这大丫环的位置了,立马跪地叩首认错,“叶主子经验的对,奴婢此次犯胡涂了,今后再不会出这般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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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脸上一红,赶紧低头,“奴婢是这么想……可奴婢不敢对花儿姐姐有半点儿不敬!”
“少说这有的没的,真不让你嫁,你还不得哭死,该干甚么干甚么去,把丢了的面子得好返来,别让人看扁了!”
青禾在一旁不言不语,昔日里来往府中各处回事的都是她的差事,现在她脸上被米氏挠了一道子,还覆着药布,看了花儿带着丫环出去,目光多少有几分暗淡,就站了叶云水跟前侍立着,端茶递水,掖掖被角的,也没了旁日里的活泼性子,倒是少言寡语了好几日了。
此起彼伏的轻喘就是最贴切的答案……
这后两句秦穆戎说的很重,叶云水猛昂首看他,却被一把拉入怀中,听着那份承诺:“我不会走太久!”
无人轻言阿谁字,却胜似千言万语。
落纱帐内,一片旖旎*光,叶云水第一次放开身心的驱逐他的守势,他亦满腔和顺,恐怕碰触到她的肚子,明显是经历老道却显到手足无措,可二人却均没有为此而难堪半分,有的只是那心与心的轻触,谨慎翼翼,既惊骇又吸引。
不管如何,这东西叶云水是不会就这么稀里胡涂的收下的。
青禾接过帕子,抹了抹脸,“奴婢给叶主子添费事了,奴婢认罚!”
要么就忍,要么就狠,这是叶云水的行事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