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又欲问,却被祁宏拉了一把,赶紧言道:“长辈认罚!”
叶云水福了福身,没有再表态,庄亲王爷派了他的侍卫去镇国公府请人,不大一会儿便听了祁言、祁宏二人到了。
祁大*奶翕了翕嘴,如何都不感觉叶云水是委曲的……
二人不敢多说,祁言内心甚是委曲,祁二奶奶上前拉着嘘声道:“……大哥,你甚么都别说了,如若不是大嫂指着人家偷男人,我家爷也不至于受连累!哼!”
祁家这两位爷还未等给庄亲王爷行了礼,庄亲王爷便赏了他二人一人一脚,“你们两个争世子位,弄两个婆娘在各府里上蹿下跳的,满嘴扯谈,一个小辈女眷我是不能把她们如何,你们二人一人领二十板子,每打一下喊一句你们错了,然后把人带走。”
祁言一听这话,看着祁大*奶那眼神就似是能剐了她似的,这会儿半点儿委曲都没了!能带着小命归去都算是庄亲王爷部下包涵了!
叶云水看着庄亲王爷和两位侧妃那眼神,也知是内里的事儿告结束,这家事也该说道说道了……
庄亲王爷见趴着动不了的祁家两位爷,打发侍卫给抬了归去,“今后好好教诲教诲家里的,别出来胡胡说话,丢人现眼!”
庄亲王爷神采闪过一丝骇怪,转眼即逝,王侧妃和冯侧妃、祁家两位奶奶各个都面露惶恐之色,不成置信的看着叶云水,难不成她还要闹到大堂上去?
瑞蓉县主和文家奶奶有何不懂?当即酬酢两句起家告别。
王侧妃语塞,退了一旁,叶云水看向王侧妃的目光多了一份不屑,这老虏婆真是狗急跳墙,这会儿还不消停!
祁大*奶眼圈一红,又要哭,被叶云水冷喝一声给吓了归去,“哭甚么哭!我个被歪曲的都没委曲到哭个没完,你哭甚么劲?镇国公他白叟家还没死呢,你嚎甚么丧,真倒霉!”
王侧妃又要说些甚么,却被庄亲王爷打断,“这会儿说外事!”
这话倒是在撵人!将两个背景撵走,只留下祁家相互攀咬的两位奶奶?叶云水内心考虑着,却并未出言禁止。
祁言虽是不明以是,可面对庄亲王爷这活匪贼却不敢再多言了!
庄亲王爷听着祁家两位奶奶的话,何尝不知二人的心机?
这回是连祁二奶奶都吓着了,赶紧上前安慰道:“叶主子,您瞧都是沾亲带故的,犯不上为这点儿事让两家人丢了面子,您好歹也要为世子爷想一想,也……也为那下落不明的小公爷想一想啊!”
“我这掸子但是自个儿亲手扎的,好歹是因为您才让这鸡毛掸子都飞了,您是不是赔我一个?”叶云水把那掸子往地上一扔,吓的祁大*奶坐着蹦了起来,好似那东西是瘟疫普通可骇!
冯侧妃在一旁拉着王侧妃坐下,“还是多歇一歇,统统有王爷在呢!”这话不动声色的汲引了王爷、表示了她的得体,反倒是更衬得王侧妃不懂事了!王侧妃被冯侧妃这话给顶的面色丢脸,再一瞧见叶云水的对劲,更是胸口绞痛,坐了一旁不言语。
半晌才回身与瑞蓉县主言道:“这事儿倒是费事瑞蓉县主和文家的媳妇儿了,今儿院子里乱,就不留你们了!”
叶云水在一旁不言语,只等着庄亲王爷发话了。
祁宏想要上前解释两句,却看到祁二奶奶一脸骇然的看着他,冒死的叽咕眼睛,眼睛都快眨么抽了,祁宏再一瞧祁大*奶那一身伤,披头披发的甚是狼狈,并且好似还不占理似的一脸茫然,那些回嘴的话到嘴边的话就咽了肚子里,内心只奇特这两个婆娘到底说了甚么?能把庄亲王爷一家子都给获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