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朱吉就来请见。
晚间二人用了饭后,秦穆戎又被秦慕瑾叫走,叶云水则是单独的去了“翰堂”,还是带着兜兜和姝蕙二人,只是今儿去另有别的一个事要办,那就是庄亲王爷是否能共同着她治病?她总得晓得老爷子是如何想的。
这一月“水云坊”的停业额可观,陈耀祖拿来账册,又拿出分红利润的银票交给了墨兰。
“行了,别在那儿念叨了,今后你们俩也别闲着,去找花儿学学如何缕帐本,把前次周大总管拿来的那一箱子账册清算出来。”叶云水这屋里头虽有四个大丫环,可都有各自一摊的事,还真就抽不出人手来清算那些旧账册。
此次带的并非是两大箱子账册,而是一册线装的小本。
“你先下去吧。”叶云水未在多问,反而让朱吉满肚子迷惑,只得躬身施礼退下。
“是”秦穆戎的语气中带着不满,“传闻朝堂之上就已八百里加急赶往各地传旨了。”
固然他的目标不但在西北,但西北但是决定王府命脉的关头……以是庄亲王爷不能倒
“现在已是消停多了,各铺子之间都是按总利润分红,银子也比之前赚的多,也再无争抢之处。”陈耀祖沉了沉,“有一事还要与世子妃商讨。”
叶云水笑着道:“说你们俩整日好吃懒做还不肯认,我们之前管过府中的事没有?”
“你固然说。”叶云水看他那支支唔唔的模样,猜想道:“是与二房有关?”
“他必须得走,只是要在这之前赶回。”秦穆戎叮咛她道:“现在必必要在七月二十五之前,让老爷子能下地、能伤愈……”
“那王侧妃傻,还是冯侧妃傻?会不知他们这点儿猫腻?”叶云水持续问。
叶云水欣然一笑,就听他言道:“本也无野心,现在只盼辟出一块容身之地,让你过上你想过的日子……”
陈耀祖内心松了口气,又回了些“水云坊”的事,便辞职了。
小本的纸页已经泛黄,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每隔上几页另有涂改勾抹过的陈迹……
“傻丫头”秦穆戎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叶云水抹去眼角潮湿,“王爷还不肯跟您释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