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自个儿娘亲,青禾很有些眼泪汪汪的,“找了最好的大夫,可说是治好了也会落个跛子,不过能保住性命就是好的,不敢再苛求其他的。”
“金嫁衣好沉呢”叶云水在他怀中娇嗔一句,“天都快亮了”
只是急死也没民气疼……不过王爷之前对王侧妃那般信赖,现在禁足佛堂以内不闻不问,是老头子喜怒无常?还是另有甚么筹算?但不管庄亲王爷如何想,叶云水都不会让她再有翻身的机遇。
叶云水思忖一二,与她言道:“不在府上做事也罢,孙大购置了小院留一间给你老子娘,转头帮你带带孩子,措置些琐事也不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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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去世子妃体恤,今后定当为世子妃效尽力,不敢有半点儿私心。”
叶云水醒来之时已日上三竿,第二次因欢娱过分没起来床了,叶云水干脆赖着不动,躺着叫了一声花儿,花儿没来却见秦穆戎从外间行步出去,她满脸娇羞,身上光溜溜的,可昨晚的衣裳都被扯坏了,花儿预备的新衣却在对床的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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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依着我说的办,转头把你弟弟领过来,我寻个差事给他安排下,一家子好歹在这府里头有个窝,都跟着去了你婆家自是行不通。”叶云水这话一说,青禾连连跪地叩首,
秦穆戎拂襟坐了床边,叶云水赶紧躲了内里去,秦穆戎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她的小嘴,“昨儿可说穿金嫁衣给爷看的。”
沈氏脸上绽放出笑意,赶紧福身谢了叶云水,“贱妾谢过世子妃赏,这就去筹办着。”
叶云水倒是骇怪,没想到周大总管和孙家这么快就把日子定下了,“……既是定了日子,你二人就好生备嫁,这院子里的事都交代给上面的丫环,墨云就从这院子里走,青禾有娘家,提早一天来让这院子里的丫环们给你添妆”
王爷现在涓滴不提王侧妃,并且大房秦慕云被秦穆戎打断了肋骨现在下不了床,传闻手骨也碎了,幸亏是踩的左手,不然今后连写字都成题目,韦氏自找不利,脸上毁了容,现在恐怕更是不肯见人,杨氏蠢蠢欲动,但她终归在府中是小辈,还没那么重的分量,这王老妖婆在佛堂里囚着能不急?
仿佛除了过年,从未有过府上几院子的人都这般消闲,晌午餐过后,秦慕瑾在“清闲居”呆不住,便过来寻秦穆戎去外书房,瞧他那模样就是闷了一上午了,有些不知所措。
“这那里使得……终归是婆家。”
“装病”
叶云水微眯着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似两把小扇子普通忽闪忽闪的看他专注的模样,心中酥软,模糊有着等候。
秦穆戎从背后搂着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嘘道,“爷还想瞧瞧你穿金嫁衣是甚么模样……”
跛了脚今后自是不能在府被骗差了,幸亏青禾依仗着叶云水,这一家子才没被人赶了出去,但后罩房的屋子定不会再空余一间给她家,现在一家六七口人挤了两个屋子里。
“这倒没传闻,旁日里都在内宅服侍主子们,除了几位爷以外能见的也就那么几个常来回差事的管事和小厮。”花儿努嘴点头,“并且也没阿谁胆量。”
风平浪静的一日就这么仓促畴昔,府上各院子都在议论着吃甚么、喝甚么、用甚么、玩甚么,瞧着似是无事,可却与昔日的繁忙大相径庭,反倒是有些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