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启帝满脸不耐之色,“母后怎可将两件事相提并论,您是朕的母后”
她一屁股坐在净房中,这一颗心倒是方才的安宁下来
而昨夜的刺客追到王府在某些人眼里看去,是预示明启帝表情的风向标了
太后这般言辞厉色,让明启帝面现恼意,“母后您晓得,此事怨不得朕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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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启帝未成想太后开言便问此事,“不过一晃的影子,母后莫要担忧,朕安危无恙特来给母后存候,只是那刺客跑的甚快,侍卫们并未当场拿住。”
太后转头见明启帝出去,神采未现骇怪,只皱眉言道:“传闻皇上昨儿在圆济寺遇刺,不知可抓到了‘刺客’?”
太后的确面现疲色,明启帝只得施礼告别,行至叶云水跟前时,他如有所思的打量了几眼才阔步拜别。
“哀家老了,说的话也不入耳了”太后叹着气,“哀家在这深宫中过了一辈子了,哪些手足相残、骨肉分离的肮脏事没得见过?现在轮到自个儿身上却真是苦寒酸涩恐怕哀家这辈子是再无机遇出宫了……”
她想的天然并非是侍卫冲撞叶云水这般陋劣……王府始终与朝堂局势息息相干,略微一个行动恐怕都能牵引出连续串的事情产生。
叶云水怔了一下,“回太后的话,已经歇好了。”
“哀家的话你永久都听不出来。”太后揉着眉头,“哀家现在累了,皇上另有折子要批,就担搁了大事在这儿陪哀家了”
宫女赶紧拿了个蒲团过来,叶云水一屁股坐了上面,感受这两条腿都快不是自个儿的了……方才太后和明启帝之间的对话没有背着她,可这却让叶云水感受她从鬼门关上漫步了一圈
宫女带着叶云水到后殿的小厨房内,叶云水指导了嬷嬷们选料、备料后便借口去了净房。
叶云水低头看着那青石砖面,内心惊涛骇浪般翻滚,可面上却不敢露涓滴神采,不然不管是明启帝还是太后都会恼她……
“莫说哀家欺你,皇上自个儿瞧瞧世子妃的衣裳那刀刃割开的口儿是假的吗?”太后最后这句吼出连咳几声,明启帝瞄了叶云水一眼,却见她衣裳果然有一刀锋分裂的口儿,方才那股子气势不免弱下很多,“这倒是侍卫们行事不当,可也不该扣下朕的侍卫统领吧?”
“臣妇不敢。”叶云水跪在地上,她却真没想到明启帝会在这个时候来安和宫,不过来了也罢……魏贤昨儿追到王府追丢了人,御前侍卫归去自会向明启帝禀报,就算秦穆戎当时在屋里呈现,却不代表白启帝不狐疑,她正巧也借机探一探,明启帝对王府到底是甚么态度
明启帝一走,黄公公赶紧上前扶还是在跪着的叶云水起家,“哎哟,世子妃这身子骨也不安康,从速先坐了垫子上歇歇腿脚复兴身”
这话诘责和不满的语气极重,明显他知太后那一番怒意与叶云水的到来分不开。
帝王自古都狐疑极重,叶云水更不肯评价明启帝是否是一代圣君、明君,是否能在大月国的汗青上留下浓厚的赞名。临时从她的角度来看,明启帝想要摆脱开太后的缰绳恐怕困难百倍,他虽是太后的亲子,具有一代帝王的光环,可他却未曾担当太后骨子里的那杀伐定夺的气度。
黄公公僵笑两声,面色闪动不宁,太后沉了沉,“哀家还真有些累了,哀家先歇一歇,转头帮哀家去封信给东南那边儿,让他们贡献点儿东南的美人蕉来,哀家俄然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