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启帝点了点头,不虞之色垂垂散去,“爱妃中午与朕一起用膳,下晌陪朕出宫。”
明启帝点了点头,让秦慕瑾带路,秦慕云和秦慕方都在原地候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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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戎动了动,只揉着头道:“头疼。”
秦穆戎又把脑袋往她怀里拱了拱,嘴上倒是言道:“那老头必定是装的”说着,又把她往怀里抱的紧了几分,找了个最舒畅的姿式持续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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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总管进屋给几人行了礼,便是孔殷的言道:“世子爷,皇上跟前的王公公来了,道是圣上稍后要来看望王爷,让我们府上筹办一下,王爷那方已派人告诉,可王爷毕竟称病在身,现在还得您出面叮咛一二,免得上面的主子们慌乱无章,再惊扰了圣驾可就是大罪了”
一向磨蹭到午餐摆上桌,秦穆戎才不甘心的起家,只感受脚步踩的都是棉花似的,叶云水想着昨日他那一副豪宕痛饮的模样,再一看今儿这副尊容,不免撇嘴偷笑,却被秦穆戎看了个正着,狠狠的捏了她屁股一把。
秦慕瑾面露难色,上前低声回道:“回皇上的话,臣侄到现在都未得见上一面”
秦穆戎皱了皱眉,连叶云水也面露骇怪,说请休之事她传闻了,可把“兰香院”围了倒是为何?莫非……田梦语出了甚么事?
明启帝冷颜不语,明显对皇后很有不满,他与庄亲王爷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如何不知田梦语此事已让这位皇弟心生不满?而皇后竟然此时还在添乱
一旁服侍的寺人抬眼偷瞧了明启帝的神采,连大气都不敢出……
叶云水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秦穆戎,秦穆戎凝眉深思,半晌才点头,“我也不知他搞甚么花样。”
“她还真是落拓的很,但是文家的来过了?”明启帝冷哼的问了一句,把小寺人吓了一颤抖,不敢扯谎,“早间文夫人前来给皇后娘娘请过安,这会儿已经分开了。”
世人叩拜存候,明启帝则抬手宣道:“平身,朕本日乃特地看望皇弟,不予过分拘束,没瞧见他出来,但是伤的不轻?”
叶云水为他按了按摩,又让花儿拿了醒酒汤,内心却想着庄亲王爷,竟然醉酒摔伤?这说辞实在有些牵强。
明启帝挑眉纳罕,在人群中搜索一圈,却也没见秦穆戎,不由得心中有些游移,扭头看向文贵妃叮咛道:“你留此稍候,朕去看望皇弟。”秦慕瑾的说辞、秦穆戎的缺席都不免流露一个信息,那就是庄亲王爷受伤之事另有隐情,明启帝总不好大张旗鼓的摆驾而去,如罹难堪之事也是难明。
“面儿都瞧不着,你如何管?”秦穆戎让人又盛了一碗汤来,“有人比你焦急,放心吧”
早上三妾来存候,花儿直接传了叶云水的话,让各自回了,叶云水倒是被秦穆戎缠住,底子起不来身,好说歹说算是让兜兜吃了奶,姝蕙喝了药,叶云水这边刚撂下药碗,那边就被秦穆戎又拽了床上去。
秦慕瑾拱手谢过,面现急色的与秦穆戎言道:“二哥,父王从昨晚就在‘翰堂’未出,并且命令把‘兰香院’给围了,不允任何人出入,今早还递了折子请休半年,我刚去‘翰堂’求见,倒是被拒之门外,这是在搞甚么鬼?都说昨儿你跟父王拼酒了,老爷子没甚么旁的事吧?昨儿还好好的,这娶了贵妾一宿就伤了?实在是太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