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又是一堆恋慕妒忌痛恨的目光投来,叶云水也只要感喟的份儿……
太后点头应了,叶云水也昂首看去,她来安和宫几次都未见过乐裳……并且同业的还是长公主?
“就是他!”三皇祖母点头应着,又回身看向太后,太后目光都在兜兜身上,嘴上念叨着:“哀家老了,此人一老就跟小孩儿似的,谁对哀家好,哀家就宠谁,谁萧瑟了哀家,哀家就不待见谁,你说哀家另有甚么?就剩这把老骨头了!”
韦氏阴阳怪气的道:“一代新人换旧人,客岁还是刘皎月……”
想起王侧妃,冯侧妃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恨,转眼而不在,带着世人送王爷和秦穆戎等人到门口。
三皇祖母也让一旁的嬷嬷拿了红封给叶云水和兜兜,“都是长辈,少不了你们的压岁银子,比不得太后家底丰富,可莫要嫌少!”
二房为了皇商买卖这一项放弃很多,可她自不会给二房沾沾自喜的机遇,听完陈耀祖把细节说了一遍,叶云水出言问道:“……这些铺子分了,那铺子里的工匠们呢?”珠宝买卖做的是否红火,工匠徒弟起关头感化之一。
皇后被这般撂了一旁有些下不来台,三皇祖母在一旁圆场道:“瞧瞧,都是你们旁日里不敷体贴太后,这是挑你们的理了!”
叶云水与众夫人福了福,告了罪,便抱着兜兜往内殿而去。
叶云水嘲笑,二房这一次还真是孤注一掷,筹办把家分完整了,做的如此断交是为了向新主子卖好呢!
屋外银装素裹、一片白雪皑皑,仿佛这天下都被红色所覆盖。
叶云水上前行了礼,太后才笑着招她上前,“刚还提及你,快把兜兜抱来给哀家瞧瞧!”
这一圈下来,兜兜的围嘴兜里已经装的满满,许是因为东西多有些沉,兜兜不断的用手揪着,揪完了还咧嘴笑,配上那一身特地筹办的小红袍子,活脱脱的像是个喜娃娃,那模样甚是敬爱,把太后逗的忍不住乐。
皇后未想到文贵妃俄然向着叶云水说话,秦穆戎但是为了叶云水砸过文府的,她二人不也是有仇?一丝惊奇在脸上转眼即逝,便是绽放笑的看向兜兜。
冯侧妃咬牙,每一年都由她留下主持府中年夜,王爷身边带的是王侧妃,可本年王侧妃入佛堂清修,她还是要留在府中……
叶云水抱了兜兜上前,太后笑着拿了两封红包,一个给了叶云水,一个塞了兜兜的围嘴兜里,嘴上还念叨着:“哀家哪舍得罚她?生了这么宝贝的重孙给哀家,看着兜兜乐,哀家就能多活两天!”
太后一边儿看着兜兜乐,嘴上倒是道:“提及来我这条老命多亏了云水,几次三番都能让她把哀家从鬼门关上拉返来,你说如许的妙人让哀家如何不疼她?”
“还想如何宠你?”太后扯了扯嘴角,转头不理睬皇后。
“皇嫂这话说的不铛铛,瞧着你身子骨一日比一日利落了,大师都是欢畅的很!”三皇祖母笑着安抚太后,目光却一向落了叶云水身上,打量好久才移向了兜兜。
叶云水当即笑着接过,又行了福礼,“就是跟三皇祖母讨个喜,哪就贪那点儿银钱了,转头让世子爷晓得了,还得骂妾身贪财呢!”
偶尔涌起一股轻风,吹动树枝轻颤,雪花再次飞散开来,就像是吹散的蒲公英飞舞天空,阳光晖映下闪着星光点点,格外的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