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中慌乱不宁,想必此事让明启帝也甚是尴尬难言心中懊悔,只恨当初不该心慈手软,只割了舌,而没把那老寺人直接弄死,不然哪还会有本日之事?
正在此时,雨中一名侍卫从外冒死跑来,直跪雨中回话:
“可你也甭忘了,你那弟弟虽忍多次,可却还未丢了那条命,到奉国公府凌迟那老寺人并不过分,没在那‘凤仪宫’行此刑已是留了分寸,哀家不想管这些事,也不肯再说,都是哀家的儿子,哀家能偏佑哪一个?于国来讲,你是皇上他是臣,可于家来讲,你是兄他是弟,不管从那边提都是一个巴掌分不开”
安和宫中,太后在乐裳跟前看着她,乐裳咬着牙忍着疼,明启帝一出去就见此状,赶紧快速上前几步。
“她出那阴损的主张,哀家还能不知?”太后不屑轻笑:
皇后听这话已是吓的不知所措,庄亲王爷竟然亲身监刑这是她绝没有想到的,本觉得说是庄亲王爷请旨只是个笑话,没成想竟然是真事
叶萧飞定了定神采,“弟弟内心能撑住”
“说甚么光荣何为?哪来的光荣比得了你亲身隔断本身的手筋?”叶云水哑着声斥道:
皇宫中。
“谨听世子爷之命,弟弟这几日便筹措此事。”叶萧飞脸上神采带有笑意,叶云水却警告两句:“事情莫要过分焦急,赶在老太太和父切身材康愈之时再出发也不迟,别的南边派上几人寻个好宅,都办理安妥了再解缆。”
皇后在中和殿前站了近两个时候,可明启帝却仍然不肯见她。
“是我拖累了你。”叶云水此时如何不知事情启事?让叶重天服侍庄亲王爷,那不划一于让叶重天暗害?王爷一旦殁了,叶家便是罪人,而她更是最大的祸首,连带着秦穆戎弑父之事再被挑起,全部王府分崩离析,岂不完整的垮掉
太医为皇后诊治出来,明启帝皱眉相问:“可有何碍?”
看叶云水嘤嘤堕泪,叶重天也很有动容,颤抖着嘴,颤抖着声:“为父之前对不住你,对不住你生母,更庇护不了你,为父现在算是赎罪,赎罪了……”